,知道自己拿住对方的软肋了,也眉开眼笑,而后突然面色一板,眼中甚至流露出几丝危险的光芒。
“冉遗鱼我们有,治疗你断臂的方法我们也有,可问题是,我凭什么要满足你的需求?”
此话一说,屋内顿时寂静下来。
“大长老。”
这时,性格直爽的扎则巴圆场道:“凌辰兄弟对我们很友好的,满足他的愿望并不是不行。这次回来,我给大荒部带来了一头雪骧蜥,就是凌辰兄弟降服后送给我大荒部的!”
“嗯?雪骧蜥?”
格斯戈眼睛一瞪,顿时又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凌辰,笑道:“竟然是这样?能够遇到降服雪骧蜥,说明你的实力不错。但能遇到雪骧蜥,却更加难得,说明你是身负气运之人,与我兑族应该无害。”
格斯戈沉吟着,忽然说道:“扎则巴,你去陪你老婆去,让我和我们的朋友单独说会话。”
扎则巴不由有些狐疑,却没有迟疑,恭敬地离开雪屋。
屋内只剩下格斯戈、凌辰和青曦三人。
格斯戈的语气很放松,但话语却让凌辰有些不舒服:“凌辰朋友,作为大长老,我需要为兑族负责。我想请你证明一下你并不是我兑族的敌人。”
凌辰默然良久,忽然笑起来:“格斯戈长老,你的眼神很清亮,从始至终都如此,甚至连听到你们兑族图腾的时候都没有变化。为什么?雪骧蜥与你而言,还不足以让你的情绪波动吗?”
格斯戈不由笑了笑:“我已经活了四千多年,很多事已经看得开了。”
“雪骧蜥的确是兑族的图腾,但图腾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很简单,图腾并不是我们敬畏和崇拜的东西,它只是我们的信仰,我们心中的寄托,我们对于现实、对于未来、对于生活和命运的美好向往。”
“你为我族带来雪骧蜥,会让我的族人亢奋开心。但没有雪骧蜥,我族还是一如既往要继续生存下去。”
“而且对我来说,雪骧蜥不仅不能洗脱你这个外来人的嫌疑,反而会增加我的疑虑。”
“无数年了,但我不会忘记历史,不会忘记先辈的伤痛。”
“所以请你证明,我们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