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舍听完这话,整个人都傻了。
这个刘能,脑袋莫非让驴踢了?
你让一个太监去找小姐,这不是光明正大的羞辱太监吗?
见雷敬和周舍都用一阵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刘能却还是处在懵逼之中仍不自知。
“司、司公,周大人,您二位这是?”
“我说刘能,你是在消遣咱家吗?”雷敬瞪圆了眼睛,气的不行。
“司、司公莫怪,刘能他只是一时失言,他想给您找美姬只是想献舞,并无其他意思啊!”周舍这不解释还好,一番解释下来,反倒让雷敬觉得这俩货是在针对自己。
“你说的其他意思是什么意思?滚!立刻滚!”雷敬起身,猛地拍了下桌子。
周舍和刘能被吓了一哆嗦。
“司公,小的也是看您今日太过劳累,这才想让您去放松一下,真是不知下官犯了什么错啊?”刘能本就懵逼,这猛地又被骂了一顿,更懵逼了。
雷敬:“??”
周舍此时看刘能的眼神仿佛能把他杀了。
于是,他急忙对着雷敬拱手道:“司、司公,刘能愚蠢!下官这便将他带回去好好教训!司公今日辛苦了,您早些歇息吧!”
说罢,周舍急忙拉着刘能走了出去。
雷敬气的不行,在屋子来回踱步。
妈的!咱家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敢消遣咱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雷敬在屋里面破口大骂,周舍和刘能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瑟瑟发抖。
“刘能啊!我是真不知道你这些年的知县是怎么当的!这点为官之道都不明白?”周舍一副恨铁不成钢似的骂道。
刘能这才回过味来,却还是觉得冤枉,毕竟他的初衷不是想消遣雷敬啊,他是想孝敬雷敬啊!
“行了行了,你不必再说了,现在正是雷司公查你的关键时期,你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得罪他,我可提醒你,司马这个人尤为记仇,该怎么补救,你自己想办法,否则他定会要你好看。”周舍咬牙切齿的道。
听到这话,刘能顿时就蔫了:“还请太守大人指教一二,救救我!”
周舍没好气的道:“你大哥是刘总督,尽管你一句话得罪了雷敬,但我估计他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不顾咱们之前与他的交情,更会给刘总督一些面子,依我看,你不如这样,明日一早,你即刻去司公房前跪着,跪到他开门让你进来为止,这或许是你向他表达诚心最好的办法了。”
刘能想了想道:“那不如这样吧!我今夜就跪,跪到司公明早起来,岂不更好?”
周舍:“……”
“对,是更好,不过眼下雷司公正在气头上,我怕你就是跪到明日一早,你双膝跪折了他都不会开门的。倒不如明日一早他气消了,或许你还能跪的时间短些。”
刘能点点头:“对,周大人说的对,那我还是听周大人的吧!”
暗处,李羡刚准备去找工匠看看眼镜的事,路过雷敬的卧房,正巧听到了周舍和刘能的谈话。
墙角处,李羡心里直犯嘀咕,什么情况?
听周舍之言,这刘能和雷敬的关系臭了?
哈哈,臭了好,臭了好,眼下或许是自己向雷敬献出眼镜的最佳时机。
看着周舍和刘能离开,李羡急忙小跑着去找了工匠。
工匠此时正在房间内,借着油灯的光亮,仔细欣赏这副眼镜。
好像是在欣赏一个艺术品。
“成了吗?”李羡进门便问。
工匠点点头:“小公子请看,我已经尽我所能,把它做到最好了。”
李羡将眼镜接过来,顿时眼睛一亮。
镜片晶莹剔透,不含一丝杂质,木质镜架也是完全按照李羡的设计来的,至于尺寸,李羡是按照工匠的脑轮廓制作的,雷敬带上之后,应该合适。
李羡越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