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道。
既然是做大哥,自然要有做大哥的样子。
“多谢哥哥!”孙如恭很是兴奋,信心十足。
跟几个兄弟交代完之后,李羡便准备下学了。
冬日里天黑的较早,这大玉朝又没有路灯,李羡一直是能早回便早回。
好在现在老爹老娘已经暂时安顿下来。
马如兰在家织布,捎带脚给李羡做饭。
李墉则依旧是去给人写信赚钱,大玉朝人口基数大,读书人不少,但文盲同样不少。
毕竟,不是谁都能上得起学堂的。
李羡今日依旧是自己回家,走到半路之时,天色已经逐渐暗下,这时,他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麻袋。
兜头罩下来,迅速把李羡套了进去,然后猛的一拉;李羡站立不稳,摔倒在地,那人迅速将麻袋拖到了一处陋巷。
陋巷处还有两个人,他们立刻将巷子口堵住,站在那装作闲聊。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把麻袋口中绳子系住,拿起地上一根木棒。
“我听说……文政院里的小屁孩就你最狂妄!”
“砰”的一声。
那男人一棍子敲打下去,也不知打到了李羡哪个地方,李羡的身体很显然的僵硬了一下。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以后别太张扬,给我老老实实的,这次我不会打死你,但我会让你长长记性!”
那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打,麻袋里的李羡顿时发出十分夸张的惨叫:“别打了啊!哎呀!可疼可疼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张扬了,一定夹着尾巴做人!快别打了,救命啊……”
那男人越打越害怕,还没打几下,李羡就叫的跟杀猪似的,一点不像个男人。
给他都整懵了,我也没太使劲啊?
这么大声,若是被巡街的兵士发现,倒也麻烦。
于是,他又重重打了两下:“闭嘴!再说话我一刀捅死你!”
麻袋里顿时没了动静。
“我问你,长没长记性?”
麻袋里还是没动静。
那人又急了:“我问你话呢!长没长记性?”
麻袋还是没动静。
那人心中一惊,还以为李羡死了,下意识的解开麻袋口子。
打开一看,李羡正眨着灰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那人顿时气急:“你他妈没死你不说话??”
李羡不解道:“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呀?”
青年:“……”
“不说话我弄死你!”
“别别别,我说……”
“我问你,长记性了没!”
李羡连连点头:“长了长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若是再敢在文政院嚣张,我手里这把匕首,定会在你身上白的进去,红的出来!”那青年威胁道。
李羡疑惑道:“这位好汉,我都不认识你,自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打我?”
“问那么多对你没好处!”
“那你让我别嚣张,可我怎么才不算不嚣张啊?”
那青年想了想道:“自己想去!我可以提醒你一句,离那个文政院一个叫孔鹤麟的远点,对你有好处!”
闻言,李羡若有所思。
“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
“嘭!”那青年又狠狠踹了李羡一脚,然后又扎紧麻袋,将他拖回到大街上,自己则带着人跑了。
方士郎和方奎躲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心中爽的不行。
“太解气了!爹,以后我看这个李羡还敢嚣张不!”
方奎冷笑道:“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了,你明日去文政院再看看,一是看李羡有什么变化,二是从大少爷要点赏钱,你跟着他混了这么久,他现在要去参加武举,你自是不能跟他混了,那便装装可怜,能要点是点。”
方士郎点头:“行,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