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好些年了。”
“这算什么事啊。”春分打哈哈道,“咱们夫人的手里也有不少藏画。”
当然,若是这么不重要的事情,小寒也不会和林照说了,于是那人又道:“只是那几个丫头说,说……图上的女子曾经是少爷的心仪之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一直没有去提亲,不过她们也没见过那画,不知道画上的女子长什么样子,单见少爷异常珍惜,所以才这么说的。”
林照听完,淡淡的应了一下。
“这画在哪儿?”
小寒道:“这奴就不知道了。”
芒种在旁道:“少爷的东西还在铃兰阁,还没搬过来呢,或许那画就在里面,左右少爷快回来了,夫人也得将少爷的东西挪过来了,不妨瞧一瞧。”
“既然猜测是心仪之人,我又何必自找不痛快呢。”
林照这话说的坦然,心里自然也是这么想的,薛道身为男子,出身显赫,自身又足够出众,年少时偶遇红颜,至今忧思难忘也是情理之中。
春分见状,瞪了小寒一眼,那人心虚的低下头。
芒种连忙转移了话题,说起傅寄春的事,称这人自上次备受打击,被关在房里甚少吃喝,短短一月消瘦的不成样子,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不行了。
“自作孽不可活。”春分不屑道,“她做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下流事,要不是顾忌着鲁王世子的面子,早就应该打死了,还留着她做什么,爱吃不吃,不吃就饿着,那些粮食也不是白来的,喂狗都不给她吃。”
林照却不这样想,不论傅寄春如何,单为着赵敬这一层,也要等到薛道回来再行处置,换言之,傅寄春必须活到薛道回来。
这条人命,不能出在自己的府上。
林照盯着手里的狼毫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对芒种叮嘱道:“你去告诉平怜和平溪,等少爷回来的这段时间,让他们两个不要住在桦林的耳房里,就先住在思阁,盯住了傅寄春。”
芒种点头,起身出去,和回来的秋分擦肩而过,后者小跑进来,说话间有些古怪:“夫人,老夫人让您去蘅芜院一趟。”
林照起身随她出去,问起事由,秋分这才道:“这不是圣人去年赏了老爷一所和咱们府上比邻的宅子嘛,老爷年初凿墙,将其扩进了西院,和秋水居用月门连着,如今要重新修缮,也要买新人放进去,这不许二管事将人从牙所买来了,男女老少不下三十个,连姨娘有着身子不便管理,便请示老夫人,老夫人这才让您过去呢。”
林照微微蹙眉,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