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忠驾驶警车从前山医院的前门进入。监控头扫描到车牌号,计算机程序开始针对他的车辆进入时间进行计时。他又驾驶车驶过医院内外围,将警车给停到了地上停车场第三行的第二个空位。
“下车吧。”雷忠往乐正东晴那瞟了一眼,转而开了正驾驶座旁的车门,走了出去。乐正东晴紧接着也下了车,踏上了柏油路。他们沿着广广的柏油路齐走。
雷忠从外衣内侧兜中摸出了手机,按了下手机一侧较短的按钮,手机响了两声乐音,打开了初始页面,上面显示着“11:12”几个大的数字和“6月14日”,再就是“星期天”。乐正东晴和雷忠都瞄了眼时间但没过多的关注日期。然后,雷忠又将手机给放回了衣内袋中去。
他们从医院主楼正门走进,走向招待处。雷书望着女招待员,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处,示意那里的兜中有他的警察手册。但是他对面的女招待员好像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反倒支支吾吾的望着他的左胸说:“呃……心脏科在三楼,您上了三楼先左拐然后走进第三个屋子去找刘主任。”
雷忠无奈的撇了撇嘴,随后从他的左胸那里掏出了他的警察手册,然后翻到了有他个人信息的那页给她看。
她顿时瞪大了双眼,双手不自觉的揪了揪她制服裙的裙角,然后抖了抖腿,踏了踏她的高跟鞋,听声音,她穿的应是细跟高跟鞋。
“死者被送到哪里了?还在手术室?”
“不,刚刚有位心肌梗塞的患者,那位死者应该被紧急撤出了。”
“那死者现在在哪里?”
“这得等……”
乐正东晴这时拍了下雷忠的右肩膀:“去手术室门口问问吧。”
“也只能这样了。”雷忠又斜眼了下那女人,然后闷声同乐正东晴一起走了。他们从招待台后右侧的电梯上楼。或许是出了命案的缘故,今天医院里没有太多的人。这个小县城平日里应该几乎没遇到过这种事。
乐正东晴随口问了句:“你们之前也处理过这种事吗?”
“这种事?这种事不太常见,在我们这里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了。我们这里连个专案组都没有,这次事件都是从挨个科里随便挑了些人出来。我没怎么遇见过这种事。”
“哦。”他们转乘了几次电梯,到了死者之前在的手术室门口。雷忠左右扫了扫手术室周围了人,然后拍了下乐正东晴的肩膀,冲前面他们前面的一个女性指了指。
那位女性似乎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或手术,向他们看来:“雷警官,你又来了啊。”
“这位是徐素梅院长。”雷忠向乐正东晴介绍到。
“我是乐正东晴。”
“你好。”徐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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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微笑回意。
“鉴定的怎么样了?”雷忠问。
“应该是氢氰酸中毒。这种毒药在市面上也是较容易得来的。”徐院长说,“尸体的尸僵强、角质膜浑浊,身上的尸斑用指压迫无法消褪,变更死者的体位后,原尸斑不能消失、新的低下部位尸斑不明显。因此我们推测死者死亡时间为七到八小时。此外,我们发现死者身上的尸斑发生过位移,因此死者在死后应该被人拖拉过身体。”
“这样就证明了死者是因暗杀而死的吗?”
“嗯,应该可以这样确定。现在里面正在进行最后的尸检——确定尸体的内伤、外伤、生前伤、死后伤以及骨骼、牙、毛发,进而推定死者的年龄、血型。”这时,手术灯由红变绿,里面传来声音,在室外可以依稀听到其声说到:“将死者暂时搁置到医院的停尸房里吧。”随后,几个身穿绿褂戴有蓝色口罩帽罩的医生推着置有尸体的车架而出。
“这怎么整得跟给尸体做手术似的。”雷忠随口念咕到。那些医生没过多注意他就已推着尸体走远。在那些医生之后,走出了名身着警察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