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的话让巴豆若有所思,看到对方放弃了追击周超的想法,严松也是放下了一颗心,巴豆根本没领过兵,哪里明白其中的事。
现在虽说大敌邺城很难再对他们产生威胁,但要知道除了邺城外,还有一个东华山门可是什么损伤都没有。
这个势力在中域南部算是可以排到老三的位置,尽管他们地处的位置相对比较贫寒,但也是不能小觑的。
若是现在交恶了周超,导致周超对斜月门出手,不说杀人吧,就是对城墙和城门来上那么几下,斜月门都是接受不了的。
修补城门以及城墙的话,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序,万一东华山门得知了这个消息过来进攻的话,他们连防守的资本都没有。
巴豆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严松的说法,就在后者打算让他巴豆回去继续好好休息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门主,老臣有话要说,臣要弹劾严松将军,明明我们有着大好的机会拿下周超,或者将他收入我们的手下,可是严松将军却硬生生的让这个机会从我们手中溜走了。”
说话的是一个老人,他正是斜月门文官之首,平时与严松的政见也总是颇有不和,现在逮着机会,又岂能放过他?
“当时周超孤身一人在大厅里面,他们的手下也只有三百余人而已,若是在那个时候下令,将他们包围,并且捉拿,那周超不就是能够被我们掌控了?”
“再者就算不对他们出手,以他们一千人的数量,在这中域又能够掀起什么浪花呢?还不如劝降他,将之收入门主的麾下,我等的战力不就可以增加了?”
“可是这两种选择,严松将军哪一种都没有选,难道说大将军不想让我们斜月门的战力增加?难道说不想让门主掌握掌心雷?”
“还是说大将军与那周超有私情?刚才看你们在大厅里面,可是和睦的紧啊!连周超残害了我斜月门的人都不计较。”
“并且当时门主话都还没有说完,你就抢在他的面前先做了决定,这是不把门主放在眼里啊,这斜月门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门主的?”
一番诛心的言论直接劈头盖脸砸在严松的脸上,而巴豆才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之前他就对这件事心里升起了不满。
而刚刚因为周超打岔,所以他这会儿才忘了这件事,只不过这会儿这个老臣旧事重提,巴豆才又想起了这个不愉快的事。
巴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把目光转到了严松身上,他在等着对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在宴会厅的行为确实不怎么合理。
严松背后的冷汗在一瞬间就冒了出来,这一连串的诛心之言让他压力一下子快被压垮了,而巴豆的反应也是令严松意识到,巴豆也很在乎这件事。
他太大意了,或者说他太自以为是了,在严松的心里,一直更多把巴豆当成他的弟弟,而不是这个斜月门的门主。
现在他才认识到,尽管对方在他心里是他的弟弟,但同样也应该是斜月门的门主,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必须要分清。
“门主,在末将的心里,你一直都是斜月门的门主,从来没有其他的想法,从我这条命被老门主救下后,严松这生就只为您效力,不敢有丝毫背叛的想法,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那你在宴会厅上的事作何解释?”
老臣不依不饶,似乎非要把严松给搬下台,或者让他在巴豆心里的地位下降一些才好。
“首先周超这人不好对付,我是一个将军,也是一个战士,所以我能够看出来,周超虽然年纪不大,可是这个人却是极其的不好对付,不能够招惹!”
“再者,当他来到宴会厅时,身上那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整个大厅,从这一点上,也应该知道这人是多么的凶残。”
“刚刚我也才跟门主解释了无双军是多么的凶悍,如果说那些士兵都是那么的厉害,那么能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