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出得了我嘴,入得了你耳,这就够了,没必要把话完全说开,说开了你难受,听的人也难受,只要能够意会就够了。
但是只是想想也是觉得难受的,所以聂青在明显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涌的时候,就捂着嘴离开了,今天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聂青离开了,这两人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起身后,有侍女过来,给两人又披上了一件熊皮大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两人这才携手离开。
共患难之后,这两人的关系明显缓和了许多,甚至有种想要拜把子的意思,所以聂青给两人安排的住所,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手下人结党营私,这不是一个首领希望看到的,哪怕聂青心里看的十分清楚,但明面上还是要限制一番,也是在提醒这两个人不要太过放肆。
稀里哗啦的,聂青吐了好一阵,直到胃里吐无可吐的时候,这才有些难受地扯下一块布擦了擦嘴,随后也是嫌恶地瞪了一眼两人住着的方向。
说实话,他们的所作所为,聂青理解,也明白,当时的情况,如果不这么做,两个人肯定会死在那里,只是现在想想,还是有些犯恶心。
「给我去熬些吃的吧,刚吐了个干净,胃里空落落的不舒服。」
吩咐好了事宜后,聂青也是回到了房间,刚打算吃点东西之后就休息一下时,这个猝不及防的消息,却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报~首领!探子回报,有三支劲旅,从北方而来,正在快速接近明都,没树立旗帜,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
有三支军队过来了?还是从北方而来?一刹那之间,聂青就迅速想明白了,来的都是哪些人,不外乎就是北域那些超级势力罢了。
不用说,钟无道肯定是会掺一脚的,这种事情肯定会有他一份,然后和钟无道狼狈为女干的韩成,定然也不会放过。
至于这最后一个人,虽然不好判断他的身份,但能够和这两人一起过来,整个北域有这样身份的,可没有几个人。
想到外面还有士兵在等待他下令,聂青也是不再犹豫,直接下令道:「将士们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元气还未恢复,此时不宜出战。」
「传我命令,紧闭城门,将所有城防全部打开,城内那些可以埋伏的点,速速安排好人手,弓箭手在城墙上,随时做好准备!」
听到聂青的命令后,传令的那个士兵也是飞也似的离开了,随后他也是叹了一口气,眼看侍女端过来的饭食,现在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大人,您……」
聂青走了出去,对侍女手上端着的饭食看都不看一眼,这让对方有些不知所措,端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只是聂青根本不理会,大步往外面走,但是没走两步,胃里却又有些不舒服,回头看了一眼后,想了想,还是一把夺过侍女手上的饭碗,一边走一边哐哐往嘴里倒。
三两口吃完,蛮横地拉过跟在他身后的侍女,用她的袖子擦了擦嘴,做完这一切,随手一甩就不管了,他准备去应付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儿了。
亲自来到城关门口,他身上没穿戴一丝一毫的铠甲,也就身上的佩刀从未离开过,这样随意的准备,也让身边的副将不停的提醒他。
「大人,有敌人前来,您为何要亲自过来?那些人的来意还不知道,您怎可行此危险之事?」
「无妨,虽然没有打着旗号,但对方是谁我已经很清楚了,都是几个老朋友罢了。」
「老朋友们奔走了这么远来看我,路上说不定有什么危险,他们穿戴甲胄是合理的,可我若是同样这么做,老朋友们会伤心的。」
话是这么说,但聂青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
展示自己没有敌意罢了,要是穿戴甲胄,说不定钟无道他们会认为,聂青这是要与之为敌。
他们虽然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可到底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