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酒液时,周超将酒壶的壶盖打开,翻转过来抖了抖,确定没有一滴酒水后,这才轻声地对着远方的天际说道:“走好……”
而正在骑马的熊大,突然间心中很是不快,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股这么莫名的情绪,这让他心里很是难受。
同时,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句呢喃,好似风将友人的细语传递到他的耳边,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会是谁呢?
摇摇头,他甩掉这奇怪的想法,离聂青的营地越来越近了,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但是不管他再怎么提醒自己此事的重要,那股莫名的念头却始终挥之不去,而且越是靠近聂青的营地,他心里的不安就越是强烈。
掏出怀里的信封,熊大盯着火漆看着,一切的秘密就在这上面,只要挑开火漆,就能够看到里面的信函里到底写了些什么,或许那就是他不安的源头。
可是几次犹豫,他最终没有动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者嘱咐自己的乃是秦伟,是他的主人,身为属下怎么能做这种大不敬的事呢?
熊大很奇怪,现在是战时,为什么路上却没怎么见到聂青的人呢?一般来说,为了防止敌人偷袭,营地十里之内都会有士兵巡逻的。
只是为什么他没看到一支骑兵?别说骑兵了,不是还说聂青要对周超他们用兵吗?那这些兵去了哪里?为什么连人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越来越近,心中的不安就越是强烈,而当熊大看到一支在风中飘扬的旗帜时,他那一直在强烈跳动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腔。
而也是在这时,他终于是看到落马坡的士兵,他们列着阵,杀气腾腾的样子好像随时就要大开杀戒。
这些,莫非就是即将要对我们动手的兵马了吗?熊大心想,一边想着,他一边勒马停了下来,只因为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看到聂青的那一刻,熊大的心脏停了一瞬,但很快就继续跳动,只是那股不安消失了,变得很平静。
将火漆完好的信封递出去后,熊大突然明白了不安的源头,也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那股莫名的情绪。
“原来如此,这就是征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