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福禄捂着鼻子浑不在意,自从在古道和周超交手,他就只渴望周超的鲜血,而崔胜之流对他来说,曾经能够接受的鲜血,如今也是腥臭不堪。
“周超,到现在你还不出现吗?”
他舔了舔嘴唇,极其渴望着与周超一战,今天他特意换上了自己最趁手的凤翅镏金镋,要与周超真正的分一场胜负。
“狂徒!且看某家来会会你!”
又出去了一个将领,这个人只在和淳普交手的一瞬间就被斩杀,丢脸至极,楚军目前已经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士气跌落至了冰点。
就在李伟成咬咬牙,打算再考虑派一个合适的人下去时,却发现身边的赵信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信长下去应战了!”
楚王来到李伟成背后,轻声道,方才就是他用眼神示意赵信长下去的,若是再不斩获一场胜利,只怕守城的楚军就会缴械投降了。
李伟成张嘴打算说些什么,但他最终还是颓然地低下了头,作为谋士,他何尝不明白楚王的用意,只是这样的话,赵信长就容易被敌方消耗体力,到时候就不好对付刘福禄了。
“淳普小儿,且让你赵家爷爷来对付你!”
大吼一声,手持马槊的赵信长已经杀了过去,淳普虽然表面上对赵信长十分轻蔑,但心底里还是严肃对待。
只一交手,淳普就感觉到了不同,从马槊上传来的力量在死死地压制他,而赵信长还在不断地施压,再这样下午,恐怕就要压弯淳普的腰。
“喝!”
淳普一声怒喝,拼尽全力荡开赵信长的马槊,同时抓住机会进行反击,但赵信长可不是呼延修之流,灵活地躲开后再一次劈了过去。
几番交手,淳普丝毫没在赵信长手上讨到什么好处,反而一直在被赵信长压制。
情急之下,淳普拨马就逃,赵信长连忙跟上,并且死死地咬住淳普不放。
“吃我回马一枪!”
吼出的同时,淳普勒马,打算回身用杀死崔胜的方法杀死赵信长,但一直紧紧咬在淳普的马后面,待他勒马的一瞬间,便已经先行攻击。
噗!
还没等淳普回身,赵信长的马槊便已经捅穿了淳普的躯体,不甘心地后者还打算趁着最后一口气强行换掉赵信长,但很可惜,一股大力从马槊上传来,直接把淳普摔在了地上。
钉着马蹄铁的马掌,在赵信长的控制下狠狠地踏在了淳普的胸口……
“楚军必胜!”
赵信长高举马槊,高声怒吼,把此前三连败的怨气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终于见到胜利,士兵们那满腔的怒火也随着赵信长的怒吼一并发泄了出来。
“楚军必胜!必胜!”
见到楚军那边跌至冰点的士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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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燃烧起来,刘福禄也没有丝毫地表情,淳普的死亡他没有感到丝毫意外,两个人的差距还是太大了。
“程昱,你去!”
“遵命!”
被叫做程昱的大汉从军阵中冲了出来,他挥舞着连枷,那拳头大小、钉着一颗颗尖锐的锥型锤子携带着恐怖的力量,这是最克制刀盾手的武器。
只见程昱狞笑着,一甩连枷,就打算直接砸碎赵信长的胸膛,但后者也不是吃素的,见连枷甩来,赵信长用力将马槊劈在了连着小锤子的铁链上。
由于连枷这种武器,可以说是软兵器,因此寻常的盾牌等东西是抵挡不住它的攻击,铁链一折,小锤子便可从一旁打击到盾牌后面的士兵。
深知这一特性的赵信长不会和程昱硬拼,他一击打在铁链上,而由于惯性的力量,小锤子带着铁链紧紧地缠住了赵信长的马槊。
“嘿,过来吧!”
程昱残忍地笑着,大喝一声,猛地发力去拽连枷,想要直接把赵信长连人带马槊一并拽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