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在他别动,让我一剑砍死你!”
周超不为所动,在他最伤心的那些日子里,被一些心思恶毒的校园恶霸骂做没爹妈的孩子,他都忍了下来,何况是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一边说着,他稳定好身形,并且控制着战马向远处跑去。
“废物休逃!且看我如何替你爹妈教训你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刘福禄赶紧跟了上去,同时口中这么骂道。
但偏偏就是这句话,让一直对刘福禄的嘴炮不为所动的周超,第一次生起了怒火。
“替我爹妈教训我?呵呵!”
周超笑得十分瘆人,回头时的那一瞥,流露出深深寒意。
就是这一眼,让刘福禄都感觉到恐怖,他马上给了自己一巴掌,心中暗骂:“怎么被这个废物一眼吓到了!”
但是他没有大意,追逐的过程中浑身紧绷,全神贯注地盯着周超,一旦他有什么举动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突然,周超转过身子,马槊飞快地刺向刘福禄,这和转身的动作是同时进行的,一时之间,就连刘福禄也差点中招。
一击不中,周超抽回马槊,但就在刘福禄认为周超即将为下一道攻势做准备的时候,他却突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不知为何,他本能地身子向后倾斜,但也就是在这一过程中,周超又发动了攻击,根本没有丝毫停顿。
最关键的是,这一击暗藏杀机,若是他闪得再慢一点,只怕他的左肋就要被刺穿了。
刘福禄背后冒着冷汗,他不敢想要是自己没有本能地向后躲,只怕现在已经死了。
这么想的时候,却见周超干脆倒骑马,探出身子,再次发动攻击。
这让刘福禄倍感吃力,他由于是保持着身子往后仰的姿势,所以在应付起周超的进攻时格外吃力,平常的劲儿都只能使出五成来。
而他又不敢直起身子,周超的每一击都格外歹毒,专门朝着致命之处攻击,而且一击不中就马上回收,但紧接着又发动袭击。
这给刘福禄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在与猎物对峙时疯狂地试探,先是探出脑袋咬一口,一击不中就马上回身,但当猎物放松时就又是一口。
刘福禄数了数,这一连串的攻击大概分为七招,招招置人于死地,但七招出完后就不能再继续了,因为高频率的进攻使人极为疲惫,且看周超的模样就知他也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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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我反击了!”
回忆了一下被周超的攻击压在马背上闪躲的模样,刘福禄极为羞恼,这是耻辱,唯有将周超斩于马下,才能洗去周超带给他的耻辱。
刘福禄直起身子,夹紧马肚子,身下的战马跑得更快了一些,也更接近周超,到了他的攻击范围里了。
且看锤头就要砸过来,周超马槊捅出,疯狂地搅了起来,在马槊的高速旋转之下,刘福禄反而倒是不好攻击,因为他一旦出手,若是一击不中,他的手指恐怕都要被削掉。
“好歹毒的枪法!”
他怒骂一声,但不得不承认,此招乃是攻防一体,近可如蛇探一般,七招杀招致人死地,退可如盘蛇绞杀,密不透风。
“此招名为什么?”
刘福禄有些眼热,要是他学会,武学一定能更进一步。
一般来说,习武之人最好还是专精一种,善使枪者就不要花费精力去学剑、学刀等等,这不仅会影响枪术的进步,还浪费了大量的时间。
杂而不精,一项是武学大忌,但刘福禄是一个异类,他出生于一个武学世家,从小就对各种兵器非常感兴趣。
一开始他的父亲每种兵器都只教他一点点武艺,想看看他到底适合哪一种,却没想到无论是刀、剑、枪、锤等等,他都练得十分出色。
后来他父亲让他专精一种,刘福禄不肯,两人闹得不愉快,一气之下,刘福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