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还好你通过了考验,所以我这不是一早过来,和赵将军一起向你赔罪吗?”
被人设计了,周超怎么高兴地起来,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看都不看两人。
“你们就没想过错抓好人吗?”
“这样的时局,宁可杀错也不会放过,只要一个内应就能让一整个城的子民倒在血泊之中,我身为陵州城主簿,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李伟成仿佛没看到周超的臭脸,一屁股就坐在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解释道。
“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周超咬牙切齿地诅咒李伟成,后者就装作没听见,赵信长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周小子,你要是气不过就找我老赵泄愤,保证打不还手。”
看着五大三粗的赵信长,周超眼睛一亮,虽说他现在的这具身体在赵信长面前还是像小鸡仔一样,但远比他在现实生活中要强上不少,更何况武艺也不错。
“正好拿你来试试我的武艺到底如何。”
打定主意,周超眼咕噜转了转,站起身狞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来,我们去外面。”
赵信长倒是不惧,大刺刺的跟在周超后方,李伟成则好整以暇地在一旁观战,他也想知道周超有何本领。
来到屋外,看着赵信长那副光棍的样子,周超脚一挑拿起一根长棍,也不给他机会,笔直冲了过去。
长棍一刺,卷起一阵风声,目标就是赵信长的那张大黑脸。
“好小子,竟然用兵器!”
周超速度很快,赵信长急忙侧身闪避,同时口中喝道。
然而周超哪管这些,嘿嘿一笑,一击不中,倒也不气馁,长棍一转自下往上一挑,专攻赵信长的下三路。
“竖子可恨!”
这下赵信长真站不住了,他随手抄过一旁的扫帚,赶紧挡住周超这一阴险的一棍。
但周超也不止这点东西,他手上劲一松,回身一转,长棍抡圆了,铆足了劲打向赵信长的左腿。
“嘿!”
赵信长不愧是军旅出身,能做到骠骑大将军这个位置,倒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看着狼狈,但周超的攻势却也被他险而又险的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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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手了十几个回合,因为周超占了先手,所以基本上都是他在进攻,赵信长在防守。
交手了十几回合后,见久攻不下,周超也懒得继续和他打下去,长棍一丢,翻了个白眼耍赖道:“你不是说打不还手吗?还有没有点信用了?”
“你都拿武器了,就不许我用吗?再说了,我可没有还手,我只是防守而已。”
“屁的防守,刚才谁用扫帚糊我视线准备用阴招来着!”
本来就饿,现在动一动之后更是有些饿得受不了。
听见周超肚子传出的雷鸣,赵信长和李伟成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同时大笑。
“笑个屁啊!你们连点饭食都不给我准备,还给我安排这么个鬼位置。”
现在就不能说话,越说越饿,李伟成也没有继续在墙上靠着看好戏,笑着说道:“让周兄受委屈了,我们两个枉做小人,这样,还请移步到我家,亲自为你做一顿饭赔罪如何?”
这话听着让人满意,但是周超忘了昨天的教训,古代人的手艺,那可不敢苟同。
真就是一箪食一瓢饮,面前稀粥三碗,咸菜几碟,这就是李伟成的手艺。
不过还好,稀饭配咸菜,倒也还过得去,起码比那些用粗盐煮出来的菜合胃口。
一连喝了三碗,周超舒服地靠在墙边坐下,经过今早两人的赔罪,他们这才是真正的融入到了一起。
“话说你们两这么亲密,就不怕城主心生妒忌,治你个结党营私和谋反罪?”
没想到李伟成说道:“你还别说,徐彦还真做得出来,为人宽厚那只是他故意给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