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白纸黑字的规定来办事的老人家,可是心里面其实跟明镜一样,有时候很多关于文物藏品的事情,并不一定交给文物局就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文物本身的拥有者有更好的打算,其实私人保管也未为不可。
林河之前便想到了这个问题,之前在电话里也跟白正丰聊了聊。
虽然这幅画的主人如今名义上是乔银月,但是似乎这个女孩并不太管事,已经把整件事情丢给白正丰全权管理了。林河觉得这位小小姐还真的很有天才的气质,一心只做自己关注的事情,而不去追求物质的东西。
白正丰告知林河,他和乔银月商量以后的结果是仍然保留这幅画的私人所有权,首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必须是在美术馆开幕式上,之后这幅画可以无偿借给国家各大文物展览,面向公众进行展出,并且立下契约,表示这幅画不会参与市场上的买卖交易。
林河示意傅杨忠借一步说话,两个人来到了对面具有隔音功能的会议室,他将白正丰那天跟自己开的条件和对方允许自己透露的信息告诉了傅老。
“你说这次是白正丰委托你来找我的?”傅杨忠听了有些失笑,“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还要拐弯抹角的。”
林河在心里吐
但是他面上却不显,继续说道:“我觉得白前辈的为人值得相信,当然这一点先生您肯定比我更加了解,再加上契约的签订,相信这幅画之后会有好结果的。”
“也是,我是不太放心文物局那些人的,一来是修缮是否能找到合格的修复师,二来是他们会不会擅自把文物借给其他国家进行展出。要知道最近这几年,在外借文物的时候,真品被掉包的事情可不止是一起两起,这幅画价值很高,必须要妥善保管。”
傅杨忠分析了一番,他想起来最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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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局做的一些事情,便感觉十分头疼,不知道一桩桩“狸猫换太子”的事情究竟是巧合,还是背后有着一张紧密的网络,正在紧锣密鼓的策划着诡计。
林河听到他说“修缮”,就立刻想起了那天晚上白正丰给自己的第二个委托,便开口道:“说道修缮,其实还有一事相求,白先生希望您能在这幅画参与展出之前,进行画面的修复。”
由于年代久远,此时的《贺兰山居图》画面上的有些部分已经显得有些破败不堪了,但是这幅画事关重大,而他白正丰并不擅长画作的修复,于是便“厚着脸皮”又请林河帮帮忙。
傅杨忠沉思了片刻,在犹豫是否要答应。
“如果您愿意接受这个委托的话,我希望能够以小助手的身份。
林河毛遂自荐,他已经仰慕眼前这位学界大拿很久了,如果能够借此机会从傅杨忠这里偷师点修复的技巧,那想必自己的修复技艺能够更上一层楼。
“好。”傅杨忠没想到他主动想要参与到修复中,联想到他之前被冠以的名号“汉‘’河第一修复师”,便突然开始期待了起来,不知道这个在鉴定文物方面有着毒辣眼光的年轻人,在他的老本行“修复文物”里,又是一个什么水平。
林河高兴极了,这可是能够近距离向大师学习的机会,立刻拜了又拜,充满感激,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期待和信任……
事不宜迟,第二天林河和傅杨忠就开始《贺兰山居图》的修缮。
穿着傅杨忠研究室里配备的白色大褂,林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文物修复师其实就和外科医生一样,是来做手术、愈合伤口的,只不过医生是为了救死扶伤,文物修复师则是为了力争巧夺天工。
林河拿起了工具,坐在了傅杨忠身边的位置,准备为他打下手。周围还围了一圈小助手,随着预备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众人都开始紧张了起来。
“开始吧,心平气和一点,就当今天只是修复一件寻常的画作就行。”傅杨忠十分沉着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