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他还没给我确切答复,让我回家等着。”
“哎,我爹之前找他帮忙看一副书法,那个老头不肯见他,说是什么除了自家公司要鉴定的东西,其他一律不接,然后他就去托关系了,送了一副他喜欢的那个书法家,晁什么来着……”
“晁言之。”林河有些无语,
“对对,就是他,送了一副晁言之的书法帖真迹,当时我爹三百多万在拍卖会拿下的,给他送上门,他直接让管家给丢出来了,说再送就报警了。
这人脾气可真臭!我看你的那个事儿啊,估计也悬,别指望他了,找你导师看看不就好了。不过是什么作品啊,要找他去看?”
林河听着贺浪讲这件事,觉得十分有趣,他自然知道傅杨忠是一个如同他名字一样刚正、耿直的人,但是没想到会不假辞色到这样的程度,还真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要是那些玩古董文物的专家,都能和他一样这么清廉政治,市场上那些黑色交易也就不会存在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还有啊,叔叔那种见人就送礼、托人办事就给人花钱的坏习惯可得改一改了,时代变了,这种风气可有不得啊!”
林河也是不认同这种行为的,他开办工作室以来,一直都是明码标价,只收取自己应当得到的合理报酬,也从没想过要搭上政商界的势力……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贺浪就被打脸了——傅杨忠决定要来鉴定这幅《贺兰山居图》。
这将是他自从五年前闭门谢客开始,所接受的第一个来自外界的鉴定委托。
“不过要是最后我看出来这幅画是个赝品、仿品,你小子可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好!一定不会让傅老您失望的!”林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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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激动,高兴的答复声透过电话换到傅杨忠的耳朵里,后者也忍不住戴上了丝丝笑意——年轻真好。
其实傅杨忠多年从业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的《贺兰山居图》应当的确是真主出现了。
傅老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贺浪和林河正在餐桌上吃饭,林河接电话也没有去太远的地方,所以贺浪也听到了。
“怎么?那个老头居然同意了?”贺浪十分惊讶,没想到连自己那个暴发户老爹都能拒绝的那么不留情面的老人家,居然会愿意为了林河出山。
“是的哦。”林河高兴极了,连带着看着贺浪那张贱兮兮的脸都觉得可爱了起来。
“你可是牛啊!不行,以后你就是我林哥了,汉河扛把子,我看整个汉河就没有你搭不上线的人了,罩罩我!这条大腿我抱定了!”
贺浪一边是为自己的好兄弟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运气也很不赖。
当年在被自己的老爹塞进汉河大学的海外合作学院读书,为了追一个长相天菜、性格特别的美女,加入木工社,和林河不打不相识,成为了知己好友。
并且在毕业后,粘着林河不放,跟他合伙创业,现在每天小日子过的轻轻松松,事业却水涨船高、风生水起,他老爹也看他越来越顺眼了。
他很快拨通了白正丰的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白正丰也是惊讶无比,他虽然相信林河的能力,或许有机会能够请动已经闭门谢客的傅杨忠,可是却没想到这件事才交到他手上没几天,他就给办的妥妥当当的。
这个年轻人的办事能力和为人处世的能力是在是不容小觑,而且脾气性格也很好,若是能够成为自己的从乘龙快婿就好了,白正丰越发觉得自己应当趁着这把老骨头还有劲,多多撮合乔银月和林河。
“小月,好消息,林河把事情给办好了,那个鉴定很厉害的爷爷同意帮我们鉴定了!”白正丰挂了电话以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乔银月。
她一向对人对事都有些淡淡的,此刻也被感染了,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事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