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丰见林河神色中满是震撼、惊艳和专注,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开口说道:“这是我而立之年因缘际会之下,收的一副画,本人不才,我家小月初步断定为宋世芳先生的绝世之作《贺兰山居图》,可惜右下角有损毁,画面有缺损,落款也没有了,这幅画作关系重大,我肉眼看上去已经十分像酱油,若能进行成分的提取检测,会出来更加确信的结果。不过这只麻雀背后的故事,其实鲜有人知。
若能在知道这处酱油污渍的基础上,以这等功力完成创作,这个人物即使不是宋世芳,也一定非常不简单。”
乔银月贴近画面,仔细研究了这只麻雀周围的情况,不由得对林河所说的话赞同道。
林河沉思了一会儿,又正色道。
“不过这幅画作的出世,光凭我所说的这些还是不够的,毕竟是国宝级的文物,对于鉴别必须更加谨慎一些。依我之见,我觉得白老应当将画送去鉴定机构,用科学的手段鉴定出他所处的年份才是……”
“其实我也曾经这么想过,但是小林啊,今天我也不拿你当外人,这幅画的所有者其实并不是我,我只是暂时被委托代为管理。
这幅画是好心人赠送给小月的美术馆的,这次她打算把这幅画拿出来,参加美术馆成立后的第一次展览,为活动造势,我就想这幅画事关重大,并不是普通的文物,正在发愁怎么才能给它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呢。”
白正丰说了实话,脸上露出了愁云惨淡的样子。
林河倒是没想到这么贵重的画作所有者居然是乔银月,而且她这么年轻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美术馆。不过一想到之前在展览会上看到的她的绘画作品。
“这倒是有些难办了,”他一时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很好的对策,一只手托起了下巴,突然他想到了傅杨忠,“或许可以请傅老帮忙鉴定并且做个鉴证?在业内他的资历和人品绝对够硬,肯定够出来给这幅画正名的了。”
说道傅杨忠这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白正丰就头疼。
“别提啦,我虽然早就知道傅老现在不出山了,除了中义的委托,别的一律不接,所以我之前就请傅晓斌帮我托词一二,可是傅老不喜欢我,因为我的同门师弟跟他关系不和,唉,真是乱成一锅粥!”
他的同门师弟便是郑乐山,林河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直来直去地评价道:“我好难想象你跟郑乐山前辈俩在同一个老师门下学习的样子。”
“我们之前在师门学习的关系到很好,后来发生了一点事,小郑就完全变了……不多说了!这不是你们小一辈的人该管的事情!”白正丰险些被林河套了话,赶紧回过神摆了摆手。
林河吐了吐舌头,果然还是没得到什么关键性的消息,但还是提议:“我可以用我个人的名义,去试试看找傅老帮你看看,这么珍贵的一幅画,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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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肯定也会爱不释手的!”
虽然林河跟傅杨忠仅仅是一面之缘,但是常年累月在自己的导师和其他业界同僚的感染下,他对傅老的情
白正丰闻言挑了挑眉头:“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欠你这么大一个人情不知道怎么还!”
说道这里,他突然看了看乔银月,在心里叹气,这么好的小伙子,要是能给他当孙女婿,那他这辈子都不用给小辈们操心了。
“啊,您放心好了,这事儿不会给您白干的,我们御宝工作室的鉴定的佣金是估价的百分之三,这次是委托别人,所以我给您打个折扣,收您百分之二,如果傅老那里要收费的话,这个钱我们也是不包的!”
林河开口说出了价格,他可没打算把这件事情跟人情扯起来,工作室之间就是要有金钱的有来有往才对。
乔银月闻言有些惊讶,这么多年来有过很多人登上自己外公的府上拜访,即使是外公找他们做事,也很少有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