玊玉好像想到了什么,看向少年问道:“对了,阚坷,之前你在山上捡到的那块跟石头似的东西,没丢吧?”
阚坷回想一二,干脆停下走桩,走到屋内从桌上拿起一块通体黢黑好似煤炭似的“石块”走出屋门,问道:“是这个?”
玊玉跳下墙头,小跑走到阚坷身边,仔细观摩一二,重重点头,“对,就是这个,你可千万别给弄丢了,不管谁来找你讨要,死也别给!”停顿片刻,玊玉接着说道:“当然,要是有人想要用钱和你买,而凑巧你又急需钱,那你卖了也无妨,不过这东西的价钱,可价值好多好多栋宅子!”
玊玉好像生怕阚坷理解错的意思,他就举了个例子,“我说的宅子,可是很大很大那种,就跟三大姓家的宅子一样大!”
阚坷咽了口唾沫,他看向自己手中那块瞧着还挺丑的石头,有些不敢置信,这玩意这么值钱?
玊玉有些眼馋,但也没说什么,就转身重新翻上墙头,阚坷问道:“你认识这东西?”
一头黑发不过脖颈的玊玉呵呵一笑,“我爷爷给我留下的家底里,有关于这玩意的记载,这东西,俗称叫做‘蜈蚣齿’不过真正的叫法,其实是敲龙石。”
清秀少年侃侃而谈道:“我爷爷给我留下来的那本书上,说这玩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用来敲杀蛟龙的,很牛气的!不过我看那本书上说,好像在什么地方来着,有一种东西跟这个很相似,叫啥我不记得了,你要是想知道,我去给你瞅瞅去。”
阚坷笑着摇头说了句不用了,然后看向自己手中的石头,这块被玊姓少年说成是敲龙石的玩意,其实就只有六寸长而已,敲个屁的龙,也就勉强敲敲土蛇了。
玊玉看着阚坷那一脸不信的模样,并未说话,只是有些羡慕这小子的洪福齐天,小镇里有许多古怪的小玩意,就说他自己好了,在山里就抓到一只很古怪的小麻雀,通体漆黑,当时给他吓的委实不轻,尤其是那只麻雀的一双招子,跟蛇眼睛似的,唬人的很。
少年其实胆子不小,加上从小在老头子那边耳熟能详,那些神仙鬼怪的一些事,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了。玊玉看向夜幕,有一颗明星闪烁着光辉,玊玉盯着那颗星星,想起了自己爷爷留下来的一些个所谓传家宝,他之所以知道这块敲龙石的古怪,全是因为他爷爷留下来的一本......或者说是一副长篇画卷。
那副画卷已经破旧不堪,当画卷铺展开,其实并不小,在最左侧还写有五个字迹潦草的黑字,写的是“白泽精怪图”,只是当玊玉将一整副画卷看完,也没瞧见这所谓的白泽是什么,是人是鬼也不清楚。
除了这一副白泽精怪图,还有一柄悬挂在自家墙壁上都落了不少灰尘的长剑,少年都懒得去动,就那么挂着呗。
玊玉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他站起身拍了拍有些发凉的屁股,说道:“阚坷,练来练去的,也没看你练出啥名堂,要我说啊,你还不如做一柄木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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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帅,玩着也豪气不是。”
玊玉跳回自家院落,步伐凌乱,好像醉酒剑客手提长剑,四处乱戳,少年嘿哈一声,说了句,“女娃娃玩纸鸢,男娃娃玩木剑,嘿咻嘿咻哟!”
阚坷听到这句话后笑了笑,不再练拳,返回屋内,坐在桌前的竹椅上,油灯之中的火光摇曳,少年眼神熠熠,阚坷轻轻握了握敲龙石,龇了个牙,还真挺疼。
阚坷侧着脑袋,枕在左手手臂上,右手拿着敲龙石放在油灯前照了照,透过火光,少年看向好似昏睡的小女孩,就这样紧盯着缓缓睡去。
却说那鳌儿河的岸边铺子外,魁梧汉子坐在竹椅上,手里提着一壶酒水,刚要痛饮,就放下了手。
有一位青衫男子,满头霜发,他走在相连铁匠铺子的一座拱桥上。男子笑道:“孟侠客,久仰。”
打铁的汉子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