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广义疑惑道。
“大人吃惯了山珍海味,草民想着,这东西就胜在一个新奇!”说着,谢晋忠把那长条的物事掰开,顿时露出面的红瓤来,“大人您尝尝,这东西可天下少有!”
何广义接过,浅浅的吃了半口,点头道,“味儿有些像芋头,这是什么?哪来的?”
“这是前些年,草民抢.....不是草民在吕宋海那边救了一艘全是色目人的商船!”谢晋忠笑道,“说是从不知道几万里之外的番邦过来的,在海上飘了好几年,才到了吕宋那边。”
“当时那些人染了病,是草民救了他们,所以他们连人带商船也就归草民。在商船的货舱,旁的没发现,发现一包这些东西。”
“小人问他们这是什么,他们也说不清楚,反正就知道是吃的!这玩意也是怪,弄几个盆弄点土,在海船上也能长!”
“小人自幼家贫无地可种,所以才出海讨生活。听说是番邦的庄稼,就在落脚的地方,种了一些!”
“您别小看这东西,一亩地好好的伺候伺候,差不多出产十来石.......砰,大人,您........”
何广义直接站起身,捏着谢晋忠的脖颈,眼睛如铜铃,“你说啥,这玩意能吃,能亩产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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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两天缺席是因为胃病犯了。
哎,有啥都不如好身体,太疼了,一抽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