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做主。”说着,便拿出了一纸诉状,以及查到的证据。
皇帝接过刘公公呈上来的诉状乃至信,脸色是越来越阴沉,怒拍扶手,“大胆。”
不明所以的朝臣全都低垂下了头,谁也不明白皇帝是个什么意思。
“姜尚书,彻查此事,朕两日后要看到结果。”晦涩的看了林润谦一眼,“若南王府真有冤屈,朕必还南王一个公道。”
语罢,刘公公就站了出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见皇帝走了,众朝臣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林润谦的眼里也多了几分考量。
这一幕,苏箐箐并不知晓,此番的她正跟无涯在院子里研究解毒。
忽然,墨菊端着糕点走了过来,看着她欲言又止,“小姐。”
仅是一眼,她便知晓墨菊是有事要说,“说吧!发生了何事?”
“小姐可记得昨日借我们救助的医馆,我今天瞧见他们要转租售了。”墨菊的声音有些沉闷,在她看来这样不看人下菜碟的医馆该久存才是。
昨日青衣妇人的举动确实获得了几分苏箐箐的好感,此番听见这个消息,不由多了几分认真,“可知晓是何缘故?”
墨菊见她要了解,立马就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原来那家医馆也算是祖传的,此前也风光过,到了中年男子这一辈,虽无以往那般名声大噪,但到底也还算过得去。
纵使是这样,也还是因为他们医馆的存在而得罪了人。
尤其是近两年,距离不远的悬壶济世医馆没少找事,最可气的是,昨日在她们离开后,便有人上门找麻烦。
更甚至还动手砸了那家医馆。
“小姐,他们太过分了。”墨菊愤愤然道。
就是无涯,听了后也冷哼了一句,“小人行径。”
苏箐箐也被人砸过铺子,知晓那种气愤与无力感,沉默了片刻道我:“柳淮明儿是不是要去大理寺报道?”
墨菊偏着头,“好像是。”
“那就。”想到什么,苏箐箐又改了口,“算了,你待会儿走一趟,将人请进府里来谈谈。”
“好。”说着,墨菊就跑了出去。
她出生本就贫苦,也知晓穷苦人家治病有多难,这才抱着一点私心想让苏箐箐插手此事。
无涯收回了视线,抿了一口茶,“你家有人当官?”
苏箐箐也注意到无涯复杂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今日就搬出去。”说着,无涯就立马起了身。
他不喜欢跟当官的人打交道,在他看来,当官的都有一肚子花花肠子,十个有九个都道貌岸然。
苏箐箐终意识到了不对劲,“前辈,您是排斥朝廷之人?”
见无涯没有说话,又起身走了过去,“前辈,我家虽有人在朝为官,但却不是我。”
“看着烦。”无涯不耐烦的道。
情急之下,苏箐箐伸手抓住了无涯的衣袖,“前辈,您住在这儿没有任何人烦您。”举起了手,“您放心,我用我的性命起誓,绝无任何人打扰您,也无人逼迫您做不愿意的事。”
无涯垂眸看了一眼衣袖上的手,“你可知你现已犯了忌讳。”
苏箐箐立马松开了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前辈您忘了,我是个医者。”
“愚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按照以往,你今日的行为只是在自寻死路。”
苏箐箐敛下的眸子微颤了颤,她哪里不知无涯话里的意思。
若对方心思歹毒要人性命,那她方才的行为就是对方最好的机会。
慢性毒尚且还好,若是快速的呢?纵使是知晓是何毒,调配解药也需要时间。
“现在知道怕了?”无涯故意放大了声音。
苏箐箐像个乖宝宝一般点头,意识到自己做什么后,又立马摇头,“我信您。”
无涯笑了,似是在嘲讽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