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张曼成不由得背后凉飕飕的。
张曼成语无伦次道:“你,他,这,怎么······”
公孙远正色道:“正如你所见,黄天城陷落了!而我是来要你投降的,不然可别怪我的五十万铁骑不讲情面!”
赵成此时下了马,双膝跪向张曼成的大军,哭丧着脸道:“义父,孩儿不孝,丢了黄天城!”其实假如真的按照现实成长的时间来看赵成也就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却必须肩负起两千万人生死存亡的重任,还要守护自己的姐姐,自己的母亲,现在突然没有了那种重任,赵成脸上却也是露出了一丝难得的释怀。
张曼成铁青着脸,怒道:“原来这就是你们汉军所谓的正义之师的所作所为吗?以······”然而还没有说完只见张曼成哽咽了下来,两行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那一道让他日思夜想的身影,那一道靓影。
正是两辆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两个女子分别从两辆马车中下来,怀中还分别带着一个孩子。
赵娴也是看到了那一道熟悉的身影,两人相距三四十米的距离,可是这却是一条永远都走不到尽头的路。
“曼成!”
“娴儿!”
两声深情的呼唤,这两声的呼唤让的无数人为之动容,不少有着家室的士卒也是在偷偷地抹着眼泪,双方都是如此,这一刻,他们想到了自己千娇百媚的美娇娘,亦或者是自己牙牙学语的孩子,亦或者是他们那白发苍苍的父母。
双方的士卒其实都是大乱世中流离失所的人组成的,也是有父母,也有着自己的家庭,这一声“曼成!”和“娴儿”的呼唤不仅是张曼成和赵娴之间的呼唤更是代表着无数的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的人民的呐喊。
两人相视着无语凝噎,此刻两人的眼中都是只有着对方,都是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双方的人都没有说话,两人也不再向前走一步,就这样相隔三十来米的距离遥遥地望着。
然而却有不识趣的家伙,一声战马嘹亮的嘶吼声打破了这一份难的的宁静,正是赵云胯下的白色神驹早就有点不耐烦了。
这一声也是让的双方都反应过来了——这里是战场,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张曼成怒道:“公孙远!你意欲如何?拿着我的妻儿来威胁我吗?”
公孙远想了想说道:“不,并非如此!只是赵参军说有把握劝降你罢了,你投降吧,我桃源可保你一家生命无忧!”
单膝跪地的赵成说道:“义父,我们,我们投降,投降吧!”
看着那相距才三十来米的自己的妻儿,张曼成好想说一声“好,我投降!”可是他知道这不可能的,有一句话说得好——“回头,太难了!”
公孙远大喊道:“张曼成,我给你们一家子两刻钟的团聚时间让你们聚一聚吃个团圆饭如何?就在你我两军的中央,你们可以细细谈谈,当然了,保镖的话你就不用带了,我和赵大哥亲自给你们一家子当保镖!你们正好谈一谈,如何?”
张曼成遥望着自己的妻儿,此时他很想自己跑过去,可身后却是跟随自己的弟兄呀,一员黄巾将领站出来道:“渠帅,去吧,我们,我们看到夫人和少帅平安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我们的家人,听天由命吧!”对于这些黄巾军来说这样的心情他们又怎能不理解呢?
张曼成咬了咬牙,说道:“好!公孙远!我就信你一回!”
两道身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至于饭菜很简单,公孙远直接命令自己的士卒拿出干粮过来了,虽说是干粮可是酒、肉也是有的。
张曼成看着赵娴抱着一个孩子,赵茹怀中还抱着一个,疑惑道:“我,我可是记得茹儿还没有嫁人的呀?”
赵茹扑哧一笑道:“义父,这娘亲怀中的是我弟弟,我怀中的可是我的妹妹呢!”
张曼成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