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能为力。”
的确,他没开通这个指令,他给夏夕智能表只是希望可以在紧要关头联系上她,绝对没有偷窥她隐私的意思。再者,系统里录了她的指纹,在他把表给出去后,这块表的所有操作就只能由她来完成,他没法从旁干预。
他捏了捏眉心,发出一声轻叹。
所以现在,他只能在这里提心吊胆了。
夏夕一路奔波回到渭市,天色已黑,她在理工大学附近找了一家小吃店,吃了一碗粉丝,因为太咸了,她转身对保镖说:“姚姐,帮我去买瓶水,我在这里等你。”
姚姐不疑有他,跑着去了便利店。
夏夕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确定她走远了,立刻转身进了理工大学大门,往钟楼那边疯跑了过去,心头怀揣着的情绪,一浪高过一浪。
八年了,他到底去了哪里?又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从不联系她?
卓樾,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你吗?
卓樾,你可了解这些年我有多怨你吗?
卓樾,你可清楚这些年我有多心累吗?
卓樾,卓樾,卓樾……
她在内心不断叫着他的名字,曾经共同拥有过的那些时光,如幻灯片般一帧一帧在她脑海里闪过。在那些已经逝去的青春岁月里,只有温馨,只有甜蜜,所有的苦涩皆来自他的不告而别。
向阿姨的死,成为他们人生的分水岭,岭的那头是幸福甜蜜的回忆,岭的这头是无尽的思念以及离别带来的痛彻心扉。
他必须给她一个解释。
十分钟后,夏夕飞奔进那一片幽静的钟楼花园。
快十五了,月色皎皎,将四周照得格外朦胧漂亮,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径上空无一人。
四月的晚上,夜风凉如水,的确不适合跑到这种地方来谈情说爱,情人较少也正常,毕竟谁都不喜欢在冷风里冻得瑟瑟发抖,那一点也不浪漫,反而有些傻气。
“卓樾,我来了,你在哪儿?”
夏夕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大叫着。她目光灼灼,四下张望,不放过任何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把曾留下他们美好记忆的角落都搜索了一遍。
沙啦啦……风吹动树叶发出一阵阵声响,却没有人应答。
是他等不及走了吗?不可能啊!
“卓樾!”夏夕双手拢在嘴边,又高叫了一声,但还是无人应答。
她忙把手机拿出来,回拨了卓樾的号码,想听听附近有没有手机铃声—卓樾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他既然说了不见不散,就不可能不声不响地离开。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同时,不远处有铃声响起,夏夕仔细一听,铃声还是她十年前给他设置的。她循声找去,发现声音来自高高的钟楼。
夏夕一边叫着卓樾的名字,一边打开手机电筒,拾级而上。手机铃声越来越清晰,她隐隐看到一阵蓝光,但待她走近后,却只见手机不见人。
她心中疑惑更深,用手机电筒四下照射,怀疑卓樾在高处的观赏点睡着了。
他们曾经在那里一起看旭日东升。从高高的窗台往外望去,可将整个校园的美景尽收眼底。他们还在那里拍过“接吻照”,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张照片,视角独特,朝霞明艳,金光点点,两人的唇轻轻噘着,欲吻未吻,带羞含笑,最是暧昧,也最是惹人喜爱。
“卓樾,你在楼上吗?”夏夕又叫了一声,往黑漆漆的楼梯上方望去。
没有任何回音。
她转身拿了他的手机,想往更高处找去,可就在这时,一股可怕的力量从她背后袭来,她整个人向前栽去。
随着“砰”的一声响,夏夕的头重重砸在了台阶上,在失去意识之前,恐惧如海啸般涌上她的心头。
动手的人是卓樾吗?卓樾想杀死她?为什么?
嗒嗒嗒,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很急。
如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