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沉浸在冰窖里,可又浑身滚烫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烘烤。
“云娘,奴婢能帮你什么吗?”小喜走过来问。
云娘慢慢打开布包,一排银针铺在床边,她摇了摇头,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沉重,“我只能尽力一试。”
等死和拼力一搏,总该选择后者的。
这时,门外有暗卫急切敲门。
“云娘,陆嬷嬷,门外来了个大夫,自称姓陈,他说他有法子救王妃娘娘!”
……
“陈大夫,王妃她怎么啊?”小喜着急得问跪在床榻边诊脉的老头子。ωωw.cascoo.net
“嘘嘘,吵什么吵,我的思路都被打断了,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老大夫竖着眉毛,凶巴巴瞪了小喜一眼。
一旁,云娘和陆嬷嬷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并不认识此人,但小喜却说她认识,还治过她的疯病,叫陈得清,是个脾气不好,但医术了得的老古怪。
因为小喜的话,她们才同意让陈得清进来给慕容诺诊脉。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之后,陈得清才站起来。
他穿着一身松垮垮的灰色粗布衣裳,裤脚和鞋面都沾着泥巴,头发全白了,梳着稍显凌乱的发髻,留着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