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还快，好歹当初你写不出魏大人的字来，还是我替你打了掩护，我以为我们多少也算‘患难之交’。”
“……”
慕容诺没回应，什么患难之交，她还真想把秦筱远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有七个窟窿眼，这家伙太难以琢磨了。
见她不语，秦筱远顿了一下，突然换了微微低沉的语气，“江家当年的事，王妃应该知道一些了吧，靖楚越三国分立，各有各的国法制度，可无论哪一国都不缺冤案，不缺枉死之人，王妃还不明白吗？”
“你是想说，阿巧会被冤枉是吗？”
她不是没有猜到这一种可能，但她不想去这样深想，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她都不可抑制的心乱难受。
秦筱远抬眸向她看过来，表情难得的认真。
“去皇宫的路上，你还有些时间可以想想清楚，这一次进宫你到底代表了谁。”
慕容诺眉头一皱。
秦筱远继续道：“是慕容家，还是九王爷，亦或是阿巧的主子，你先决定你代表谁，我才好决定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我……”
第六百八十一章 你代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