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皇位的事。”
李卓婉说着话，看了李承乾一眼。
“嗯？”
李承乾一愣，脸色变了变。
“这个皇帝，我不想做了。”
李卓婉如实说道：“我想把皇位让出来，吴王可有好的人选推荐？”
“啊？”
李承乾大惊，抬起头来看着李卓婉，似乎要分辨她话中的真伪。
“陛下，您可要三思啊，整个天下就没有比您更合适的人选了，所以您千万不要退位，要不然这天下会乱的。”
“是吗？”
李卓婉直视李承乾的眼睛，“你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
李承乾点了点头，“您忘了？当初我是第一个拥护您做皇帝的。”
“对，我还真忘了。”
李卓婉笑了笑，说道：“不过，咱们现在不要讨论这个了，你还是说说你心中的人选，这个皇帝我是不做了，你也不用劝，我意已决。”
“陛下，除了您，我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李承乾却摇了摇头，“不管您最后的决定是什么，也不管您选谁，我都会支持您的。”
“好。”
李卓婉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李承乾，“有吴王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等过段时间，新皇登基之时，还请你继续拥护她。”
“是。”
没有丝毫犹豫，李承乾很痛快的答应下来。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累了。”
李卓婉挥了挥手。
“是。”
李承乾起身，带着李长治和李秋瞳一起告退。
……
……
离开了吴州城，陆清凡和李卓婉乘船继续出发。
这天，两人将船靠了岸，又将马车赶下船。
“驾！”
两人坐上马车，改走陆路。
没走多久，马车驶进了一座小城。
稷下学宫就位于这座小城内。
此时的小城有些冷清，街上没有几个行人。
这个季节，对这座小城来说，是淡季。
没有新入学的学员，也没有大比试，前来稷下学宫观光的人不多。
“驾！”
马车在街上畅通无阻，很快就驶进了稷下学宫的大门。
一路不停，马车来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中有几十名学员正在练武，场上还有一名教习，在指导他们。
秦霜。
李卓婉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熟人。
“咦？”
看到一辆黑色马车，停在演武场入口处，秦霜皱了皱眉头。
很少有人将马车停在这里，一般都是停在演武场外。
尤其是现在这个季节，场外有足够的空地停放马车。
是谁？
秦霜看向驾车的位置，目光在陆清凡身上扫了一圈，瞬间就变了脸色。
“陆先生！”
她大喊了一声，向陆清凡跑过去。
陆清凡从马车上跳下，李卓婉也从车厢里出来。
“嗯？”
“是谁来了？”
“教习怎么一改往日的沉稳？”
“竟然跑起来了？”
学员们注意到了那辆马车，也注意到了秦霜的反常，都有些好奇来人的身份。
秦霜跑到了马车跟前，向陆清凡微微施礼，“陆先生。”
“陛下，您也来了！”
秦霜随后又向李卓婉行礼。
“嗯，我们路过，顺便来看看。”
李卓婉笑着打量了秦霜几眼，轻易的看出了秦霜现在的实力。
还是八品。
比起两年前有所进步，但进境不大。
而她，如今却已经是太乙金仙境。
比秦霜高了足足六阶。
李卓婉跟秦霜交过手，最能切实的感受到这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