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何玉柱你可别乱说啊!我马上要结婚在这,你不是来存心给我捣乱的吧?”
陈晓峰闻言,脸上是浮现出一抹不悦的神色。
要说玩笑,那这玩笑也开过头了!
对于秦淮茹一个妇道人家来说,名声可是很重要的,这传言要是传出去,那她还怎么做人啊?
再者说了,对他陈晓峰而言,这也没法接受啊!
不说背后会被人家戳嵴梁骨,单就是娄家知道了,那这桩婚事,都能横生变数。
“我乱说?”
“是这样,陈晓峰啊!咱要不要去找秦淮茹对峙一下去!她一个寡妇,总不能拿自己的清白跟你开玩笑吧?”
傻柱信誓旦旦,样子丝毫不像是在说谎,这般笃定的样子,反倒是让陈晓峰心里犯起了滴咕。
好家伙,莫非自己前几天真的是酒后乱性,犯下了什么过错?
确实,因为求婚成功等一系列好事将近,那天在他在傻柱家一不小心,是有些喝高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自己是完全不清楚。
只是依稀记得,他是在傻柱的床上幽幽的醒了过来,而傻柱则是在地上躺了一夜!
难不成是自己迷迷湖湖的,熘到秦淮茹家,然后被傻柱发现抓了回来?
可按理说也不应该啊,自己真要是对秦淮茹做了什么,那傻柱这个秦淮茹的头号舔狗,当时不就得把自己宰了啊?
怎么可能忍得到今天,他是傻大郎啊?
“哼!不叫板了吧?”
傻柱难得的,甚至可以说是久违的,在陈晓峰面前占了一次上风。
“呃。。。傻柱啊,我们。。。我没对秦淮茹做什么吧?”
虽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但陈晓峰是犯不着再激傻柱,闹到真的和秦淮茹对峙去。
于是他放缓了些气势,低着眼睛,声音压低了问道。
“哼!当然没做啥!你前脚闯进人家屋子,我后脚就把你揪回来了!”
“你这个家伙啊!不会是假借酒意,故意想欺负秦淮茹吧?”
傻柱愤愤的说道,那天好在他是留了个心眼,趴在门缝那里,看着出门的陈晓峰到底去了哪!
要不然啊,这会说不定已经被这小子得逞了!
那他这恋爱还谈了,绿帽子可不就预备上了一顶了嘛!
“忒!别瞎说!我是真喝醉了不知道!”
“算了,以后我也不管你的破事了,你这事也烂在心里!行了吧?”
陈晓峰没好气的忒了一口,心想傻柱这人的闲事,是不能再管了,这要再管,非把自己整出事来不可!
反正这小子是一心扑在了秦淮茹身上,那就随他自己折腾去!
到时候嘛,棒梗不理他,最后睡桥洞底下,那也都是他自己的事!
“哎!这就对了嘛!”
“行吧,你忙着,我有不懂的,再来问你!”
说着,傻柱便转身拎着他的饭盒,晃晃悠悠的朝着中院走去!
天色渐晚,阳光不再如午间般炙热,温柔的夕阳之下,娄晓娥终于是带着二老,来到了四合院。
她先前就来过一次,对于这里,也算是熟门熟路!
而陈晓峰呢,早早的就在院门处等候多时,见贵客一到,连忙是上去将客人引进院内。
“叔叔阿姨,来,先进屋坐坐吧!”
陈晓峰的两间小屋,虽然谈不上多宽敞大气,跟娄家嘛,更是没法比较。
但卫生收拾的,却相当可以!
娄父娄母本事自然不会对别人的身家有什么期待,只要环境过的去,他们也就接受了。
所以在看到家里干净整洁,东西摆放有序之后,还是立马舒展开了,一直紧锁着的眉头。
而他们身边,一路上紧张着的娄晓娥,也在进屋之后,顿时松了口气。
娄晓娥之所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