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的疯狂和狠毒彻底烟消云散,只是苦苦哀求着。
她以为自己化形时承受的剜鳞、剥皮之痛就是世间最为残酷的肉刑了,不畏惧余禄的折磨,可她错了,刚刚那种痛苦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那是来源于神魂最深处的原初痛苦,哪怕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意志如钢铁,失去痛感,在这原初痛苦面前也将痛的涕泗横流、面目狰狞。
“郎君,妾身以后会乖乖听话的,不要给妾身种下魔种好不好?”
煌阴蛇母蠕动着被幌金绳捆缚住的身子,由于手臂被捆住,只能轻轻用嘴巴衔着余禄的裤脚,摇着蛇尾,眼眶泛红,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一条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余禄只是冷眼旁观,然后冷哼一声道:
“你这贱人,莫不是吃鞭子吃上瘾了不成?还在讨价还价?”
“郎君…..”
见余禄眼中凶光暴涨,煌阴蛇母惊恐开口,当即就要告饶,余禄却没有给她一丝机会。
“嗒!”
打神鞭落下。
“郎君饶命!”
“啊!”
煌阴蛇母浑身都痛到失控,面目表情却时而狰狞时而愉悦,矛盾至极,她别无他法,只能不断苦苦哀求余禄快些停手。
余禄却是不为所动,刚刚他甚至下意识地就要狞笑着,脱口说出你尽管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样的一番话来,还好他及时反应过来,连忙止住了嘴。
他可是个好人。
“郎….”
只见手中打神鞭再度起起落落,很快就几十鞭落下,将被捆住的蛇妖打的皮开肉绽,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