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向之努力的。还有,”杨晓远又嘱咐道,“要是我等会儿一副拍马屁的嘴脸,请您忍住别吐,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杨晓远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德国人,离着老远就看见他了,哈哈笑:“老齐!”
杨晓远并拢了食指和中指指着他:“尤尔根!”
俩人跟足球队的队友似的。
老头子过来吻慧慧的手背:“这位小姐是……”
杨晓远一搂慧慧的肩膀:“我的女朋友。”
他夫人跟杨晓远也是熟络到不行,眨眨眼睛开玩笑:“你胆敢把美女藏到今天!”
杨晓远道:“但你们绝对是最早知道我毕生最大秘密的人。”
这个反应啊,这张嘴啊,慧慧想,我怎么忍住别吐?我佩服都来不及呢。
尤尔根一侧头,杨晓远迎过去,那老头子压低了声音,典型的跟心腹说话的语气:“去巴黎给拉米夫人办的事儿搞定了?”
杨晓远比划了一个ok。
慧慧看看他,尤尔根的太太说:“雷米是我见过的最聪明能干的男孩。”
慧慧点头笑笑。
尤尔根继续说:“……另外,等会儿丹尼海格会到,我跟行长说了,我一定要上去跟他打个招呼问候一下,你呢,你跟着我……”
那句话之后,她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慧慧一个人在露台上呆了一会儿,傍晚的风吹上来,让人头脑发凉。旁边拐角的地方,一队穿着演出服的阿拉伯艺人翻了几个跟头,做上场前的热身,一个穿着古装,带着包头的男孩将火棍在舌头上一点,“霍”的一下一道火龙从他口中飞出。
身后忽然有人碰了一下她的胳膊,慧慧猛地回头,是杨晓远。
“你怎么了?”他问她。
她摇摇头:“没事儿,我,”她看看他,“其实,我不太舒服。真抱歉……我想要先离开。”
杨晓远说:“怎么忽然不舒服了?……好的,我们这就走,我送你回家……你回家还是去医院?你是哪里不舒服?你刚才喝了不少香槟,是不是……”
“我头晕。”慧慧说,“我最近有些感冒,可能昨天晚上也没有睡好,不过不是大问题。”她咳嗽了一下,“所以你看,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留在这里,你等会儿还有应酬呢。”
杨晓远还要坚持,几个同事上来跟他说话,慧慧说:“我先走了,我给你电话。”
她没再跟他说话,转过身,离开露台,急匆匆的穿过忽然间变得漫长无比的大厅,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想要迅速的离开这里。
可是,她还是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