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好，你将它拿回来给我，你就可以不用死。”
蝎女说完就跳下了椅子，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
于晓顿了顿，很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才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为什么要把那东西放到我体内，现在又要拿走呢？”
蝎女听完于晓的话，站定后思索了几秒。
再回头时脸上竟又出现了淡淡的微笑。
那笑容放在一个幼龄女童身上，竟露出了几分天真可爱。
蝎女站在原地没动，笑容却不及眼底，开口道。
“于晓，你觉得世界上有鬼吗？”
鬼？
于晓一愣。
蝎女继续说道：“一些存在于阴沟里，由人类恶心的欲望还有极致的恐惧滋生出的灵魂。它们忠于自己内心的渴望，并且憎恨着将它们创造出的人类，只有让人类陷于无边的痛苦中，才能让它们的灵魂得到救赎。这些灵魂称之为鬼。”
紧接着蝎女指了指自己，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是鬼。”
旋即又指向了于晓：“你也是鬼。”
我...是鬼？
于晓对这突如其来的科普砸的有些懵，好半晌才答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他心里真正震惊的地方，只有“你也是鬼”这一点。
他可是拥有原主全部的记忆，很清楚他有没有什么非人的异处。
对于蝎女口中的“鬼”，在于晓看来更偏向于“邪祟”。
鬼的本质还是偏向人，而邪祟的本质则是偏向于一种执念。
但于晓原主是人，有肉体有父母，不惧怕阳气，没有任何奇怪的存活要求。
怎么能说是鬼呢？
于晓不解的看向蝎女。
“我身上...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是鬼的特征吗？”
“你没有经过任何训练，没有借助任何道具，便可以在这个空间里保持清醒，这是其一。”
蝎女也不知哪来的兴致，竟仔细的给于晓讲解了起来。
“至于第二点嘛...你身上有一股臭味，很淡，但却令我作呕。”
说到后半句，蝎女的眼神有些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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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并不不讨厌。”说完她还冲于晓眨了眨眼睛。
“所以，我能确定，你是鬼，但很弱小。可能是有什么小玩意依附到了你身上，亦或者是你与哪只鬼有过密切的接触，总之，你身上的鬼力已经足以同化你了。但让我很吃惊的是，你竟然还保持理智，而且身体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我观察你有一阵子了，于晓。”
于晓没回话。
这种被猛兽觊觎的感觉可不太好。
“至于晶髓...那本来是我的东西，被我弄丢了，是那两个人类小鬼捡了去。今天下午在飞梭里，我只不过是找他要回属于我的东西...就像我现在找你的目的一样。”
说罢蝎女轻轻挑了挑眉。
“当时就是因为那个小鬼身上有晶髓，才能在一瞬间脱离了我的掌控，他当时，应该是在向你求救吧？”
“他在向同样身为鬼的你求救呢！”
蝎女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真的笑出了声。
怎么说呢，有点变态。
于晓在心里偷偷的吐槽。
“其实说起来，你还应该谢谢我呢。我可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将晶髓植入了你体内，那是可以吸收鬼力的好东西！如果它将你体内的鬼力都吸收干净的话，说、不、定，你就又变回人类了呢！”
“但结果是...我现在正躺在医疗舱里生死未卜。”
于晓闻言挑了挑眉。
才不信她的鬼话。
“...”
蝎女听见这话，霎时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又变成了之前面无表情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