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在她身边。
经过他一个人喋喋不休的说,舒瑶知道他名叫狼右,是狼王为仅存的儿子。
他年龄不小了,狼王就想让他结婚。
可要是结婚的话,就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恰巧河里边有个鳗鱼精,是河里面的小公主,正好与他门当户对。
老王就想让他跟这只鳗鱼精结婚。可是鳗鱼精是水生生物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水里太长时间。
狼王又想和鳗鱼精的家族联合,想着结婚就结婚吧,在男方家住和在女方家住有什么区别?
于是就想让他入赘。
可问题他是一个陆地生哺乳动物,哪怕会狗刨,又怎么可能天天在水里活着?
他当然不乐意,就想逃婚。
路上被追的走投无路,就碰到了出门喝水的舒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要让对方看在自己的好皮相上,答应做自己的伴侣,也好先挡一挡。
于是舒瑶就成了这个小倒霉蛋。
狼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舒瑶,“我知道可能委屈你了,可是我们狼一族真的是最忠贞的动物。
你看我长得这么好活的,时间又长,绝对不会自己先死,让你在这世界上过得孤苦伶仃。
我估计我父王多半会让我完成婚礼,要不然的话,你就跟我结婚吧?”
舒瑶狠狠地了个大白眼。
“你见过有谁第一天认识,就非要结婚的吗?
而且我们没有感情基础,根本就不可能的。”
连寿命长都能拿来说事儿,是不是所有幸福的女人都要嫁给大海龟?
按正常年龄活的话,它能把你重孙子都给活死。
狼右炸了眨眼睛,好像不太明白舒瑶为什么会拒绝他一样。
明明他长得那么漂亮。
“那这样吧,你在外人面前答应和我在一起,等我们离开这里以后,我就放弃自由。
你看怎么样?”
舒瑶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事是她能选的吗?
正当她想要反驳些什么之际,有一头刚比小腿高不点儿的小狼皮鲁扑鲁的跑了过来。
站在地上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气息喘匀。站在地上十分焦急的道:“姑娘,您跟我走一趟吧,妖王殿下想要见您!”
舒瑶:……说曹操曹操到就不能给她消停几天吗?
内心十分拒绝,外表十分谦逊“好的,亲,我这就去。”
临走之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狼右,之后便跟着他一起走了。
希望这个王是个讲道理的,别跟他儿子一样,净想些奇奇怪怪的事儿。
结果十分钟之后,舒瑶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狼王以后,瞬间就觉得无论是把她带到这里来的,还是想要把她送在到这里来的人,全都不是个正常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