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姨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只留姜老一个人在原地纳闷。
顾西辞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杰西卡将他一个星期的行程都安排的满满当当,因他近两天身体持续不舒服,从而才取消了今天晚上的应酬。
可顾西辞依旧工作到了很晚。
顾西辞来到自己的车前,这才发现不远处站了一个人。
顾西辞的脚步顿住,同时那人的转过头来,朝着他这边望过来。
顾涟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儿子了。
父子俩之间的嫌隙从未因距离而消除。
顾涟一身厚重的呢子大衣,许是在这儿等很久了,鼻尖和脸颊都被冻的有些发红。
见到顾西辞,他连忙上前几步,来到身前。
“西辞……”
顾西辞静静的看着他走进,眉头已然蹙起。
附近的咖啡店内,这个时间生意不错。
父子俩多年未见,隔桌而坐,一时间却没
。些事情在秦虎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他基本上就想明白了,这应该是个圈套。
因为陈国公早就想和他退婚。
秦家和陈家本来就是政治联姻,两家都想做强做大,而后来的秦虎除了是个纨绔,几乎一无是处,可以说把冠军侯府的脸都丢尽了。
要知道,历代冠军侯,都是英雄人物,在军中有无可比拟的影响力,可偏偏到了这一代,出了个根本没上过战场的废物。
老侯爷活着的时候,陈国公还给面子,老侯爷死了,陈国公翻脸无情,竟然上演了一幕灵堂退婚。
但秦虎深爱陈若离,死活就是不允,而陈若离对他这个恶少却早已非常厌恶。
于是一场祸事,就此降临!
至于说长安公主嘛,那就更简单了,她是秦虎堂兄的表妹,只要秦虎一死,冠军侯府的庞大家产,自然悉数落到这位堂兄的身上。
这几股势力,各取所需,沆瀣一气,就这样迅速的联合了起来……,
果然是一入侯门深似海,想让他死的人,还真多呀。
“秦安,你说咱们找个地方背背风行吗?”
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粗暴的北风带着刺耳的哨音,掠过空旷的原野,把几只火把吹的明明灭灭,更犹如无数把飞刀切割着人的皮肤。
“不行啊小侯爷,会被军法处置的。”
秦虎和秦安缩头缩脚的顶着风,从营寨中跑出来,踩着厚重的积雪向前跑。
瘦弱的秦安一不留神,直接被大风掀翻了。
两名换防的哨兵见他们出来,相视阴笑,捧了两把雪把取暖的篝火灭了,而后钻进了帐篷里。
娘的,连小兵都给收买了,想冻死老子!
这是个规模很小的营寨,大概有二十座帐篷,周围以马车环绕,外围连拒马鹿角都没有排列,附近更是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一看就没打算长期驻扎。
根据秦虎前世的记忆,这里驻扎了大约两百人,他们是虞朝征北将军李勤的先锋营。
而此次李勤两万大军的目标则是虞朝在边境上的宿敌,辽东国。
“咳咳,小
。内。
良久后,顾涟才又开口,说道:“我听说你母亲也已经回国了,你见过她了吗?”
顾西辞所有的耐心都被耗尽,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沉声说道:“我母亲就在我身边,我听不懂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很显然,顾西辞这是在警告他。
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如今,他和祝英以母子相称,还有生母什么事呢。
况且,他真正的母亲,在他看来是个耻辱的存在。
她曾经抛弃家庭,抛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毅然决然的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从她离开的那一刻,顾西辞便当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