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和贺长江在电梯前遇到。
两个人并肩站在电梯前,与贺长江对视一笑。
贺长江说道:“开发方案我不行,搅局我可是一把好手。”
姜薏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的确,只要跟新项目招揽人才,独立技术核心有关的事,贺长江无一次不出来捣乱的。
反正都是姜薏授意的,老脸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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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霍琼的电话回拨了过去。
霍琼在电话里说道:“祝霜华的出入境记录我已经叫人去查过了,除了她移民之后的前两年回过一次国以外,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你母亲出事的那一年里,她人一直都在法国,的确是没有回来过的。”
姜薏泄了口气,怀疑也少了一半。
霍琼问道:“你是怀疑祝霜华和你母亲的死有关系吗?”
姜薏的确怀疑过,可是那也只是胡思乱想而已,她能想到的可能都不成立。
霍琼也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但是目前来看,她那段时间的确是不在国内的。对了,还有你让我查她这些年在国外都做什么,我也已经基本上调查清楚了。”
“嗯,你说。”姜薏平静说道。
“祝霜华在出国后的第二年,就和丈夫顾涟离婚了。”
“第二年?”姜薏不免震惊。
之前祝霜华的确在姜老的面前提过一次,自己和丈夫顾涟已经离婚了,但据她当时所说是两个人离婚的时间不久,且并没有出现任何感情问题,而是因为顾西辞选择回国发展,祝霜华想跟着儿子回来,但顾涟不愿回国,夫妻二人有了分歧,这才选择分开。
并不是霍琼口中所说的出国第二年就离婚了。
霍琼说道:“我拿到的资料应该不会出错的,祝霜华在出国后第二年回来的那次,就是和顾涟回过来办离婚手续的。”
姜薏说不出话来了。
霍琼接着说道:“她在法国这些年,一直都是在一个法国人开的医疗器械的公司里担任技术顾问,后来公司破产倒闭,她又从事过金融风险评估的行业,也算有点成绩。再后来,就是跟着自己的儿子顾西辞回了国,后面的事,我想你应该都清楚了。”
“嗯。”
结束和霍琼的通话,姜薏陷入沉思。
祝霜华的履历看起来的确很干净,除了隐瞒自己离婚的事以外,在国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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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寒结束应酬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了。
温岁寒喝了酒,不能开车。
章程胃病又犯,中途就回去了。
温岁寒一个人站在车前,等候代驾司机的到来。
与此同时,外套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是温临遇打来的,温临遇也刚好见了个合作方,知道温岁寒在附近应酬,便打电话来询问他今晚是否回老宅。
温岁寒将电话接了,温临遇的声音响起。
“岁寒,你回去了吗?”
温岁寒如实说道:“还没有,我在等代驾过来。”
“代驾?章程不在?”
“嗯。”温岁寒沉沉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