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白继刚怒道:“你儿子动了温岁寒的女人了。”
白夫人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继成。
白继成用手捶着额头:“如果光是得罪一个温煦,这事倒也没这么麻烦,可现在得罪的是温岁寒,那小子就是个笑面虎,满肚子里装都是坏水,他表面上对你客客气气,心里早就把你给算计成了渣。”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儿子怎么办啊?”
白继成自嘲的笑了一声:“儿子?现在别说是舒鑫了,就连我也要完了。”
“什,什么意思?”白夫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白继成说:“从前他还能看在他父亲的情面上,给我留几分余地。如今,他借着此事便不会再善罢甘休了,他下一个要收拾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白夫人:“……”
温岁寒驱车来到警局,严诵早早的就等在门口。
温岁寒一阵风的从走到他跟前,脚下未停,嘴里问道:“温煦和姜薏受没受伤?”
严诵如实回答道:“姜小姐倒是没受什么伤,小温总的手臂被刀给割伤了,我已经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问题应该不大。”
听到严诵这样说,温岁寒心里的石头才算了落地。
温岁寒出现在警局,就已经有警员上前来,问道:“你是……”
“温岁寒。”
温岁寒直接报了自己的名讳,对方还是愣了一下。
很快,警员说道:“你不会就是温正国温老的……”
警员话没说完,温岁寒就接着他的话说:“孙子,温正国是我爷爷。”
警员顿时肃然起敬,温正国老元首在他们的心目中简直是战神一样的存在。
警员赶忙回去给局长打了电话,转身又去一旁沏茶去了。
温岁寒来到关押闹事者的区域,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最显眼的绿毛。
温煦靠着墙壁坐在地上,他旁边的椅子里坐着同样无精打采的姜薏。
温煦一身的狼狈自不必说,姜薏也脏的跟捡来的孩子似的,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还不忘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把,将碍事的刘海给抹开了。
其余被打的那些,大多坐的坐,躺的躺,多多少少都有伤。
而最严重的那几个,早就被抬医院去了。
温煦抬头间,一眼就看到了从门口进来的温岁寒。
紧接着,他露出一口灿烂的大白牙,对着温岁寒招手道:“哥,我在这儿呢。”
许是一抬手扯着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没心没肺的冲着温岁寒笑。
而一旁的姜薏,瞬间就怂了。
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紧张的咬着下嘴唇,小脸紧绷的看着温岁寒。
温岁寒来到二人面前,脸色已经不善。
姜薏眨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望着他,深怕温岁寒会生气。
没想到温岁寒去将她从椅子里拉起来,拽到自己面前,将她里里外外的打量一遍,表情这才有所缓和。
温岁寒没说什么,只是狠狠的瞪了温煦一眼。
此时,局长已经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