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又待了一会儿,似乎是在享受属于他的寂静。
黑色轿车穿过雨幕,一路驶向了桥那头的城区。
宿西洲出息了以后就买了房子,让宿母从以前那栋旧房子里搬出来住。
他不时常回去,但偶尔也会去看看。
买的新房子是一套上下打通的连接式双层房,宿母对此很喜欢。
宿西洲乘坐电梯上楼,等抵达了门口他却敏锐的注意到了不对劲。
门口竟然放了一双老款的运动鞋,十分的陈旧破烂。
看到那双鞋的时候,宿西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想他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母亲那么想让他早点回来了。
屋子里。
灶头的天然气燃烧着蓝色的火焰。
宿母掀开盖子仔细闻了闻里面汤汁的香气,喷香扑鼻,让人闻了馋虫都能被勾引出来。
“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就在宿母查看自己煮的汤好了没有的时候,身后有一个人抱住了她。
对方的声音沙哑老成,带着厚重的岁月的沧桑。
宿母回头望着他,“你说小洲他看见你过来会不会生气啊?”
这个抱着宿母的男人个子不高,一张苍老的脸上满是褶子,他抱着宿母笑呵呵的说:“我可是他爸爸,他怎么可能会生自己爸爸的气呢?”
这个男人正是当年宿西洲那个酒**亲。
在宿西洲开始创业以后,他就和宿父划清关系并且决定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他再怎么也想不到,宿父居然仗着宿母对他仍有余情进了现在的家。
宿父真的是对宿母余情未了吗?并不是,他是在当年的黑哥嘴里听说他的“好儿子”现在发财了,所以才找过来的。
三言两语就把宿母这个傻女人骗的团团转,跟当年一样傻。
两个人温存的时候,宿西洲已经走进房子,看见了他们在厨房搂搂抱抱的场景。
“咳咳!”
宿西洲的一声重重的咳嗽把两个人顿时惊醒。
他们连忙回头看向背后之人,发现是宿西洲之后,脸上表情讪讪。
宿西洲此时的脸色很难看,特别是看到宿父还抱着宿母的时候。
“我没有邀请你来我家。”
宿西洲冷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