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
他脸上的神色一沉,复杂隐晦。
转头看向万俟和月,说:“万俟先生,太子爷拒了本侯,这又该如何?”
他是当真想将“如意玉佛”占为己有,可奈何和他争抢的人是太子谢杞,无论是身份地位他都比不过对方。
万俟和月撇了他一眼,那眼神里颇有几分嫌弃的意思,只是河梁侯一时间没有注意到。
“侯爷还是想着要那尊玉佛?”
万俟和月哪里猜不出河梁侯的意思,他淡淡的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哀乐。
河梁侯一听,却以为他是准许自己将“如意玉佛”留下了,语气又急又忙的答道:
“这是自然!”
既然万俟和月说了“如意玉佛”大有玄秘在其中,解开便有机会争一争那个位置,他自然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的。
万俟和月听到他这急切的语气,就知道河梁侯这人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子,不仅不知道安分,而且脑子也不大好用,只是听到“如意玉佛”有机会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不可为大事。”
万俟和月在心中给河梁侯这个人评价了一句,看来这个河梁侯也是不可相与的,得找个机会另寻他人了。
万俟和月有本事,自然是不会简简单单的拘于一人之下,既然河梁侯不行,那再找一个,只要能为他所用。换成别人也不是不可以。
河梁侯在急声说出那句话以后,也注意到了自己太过莽撞了,那么急事,估计会降低在万俟先生对他的印象。
“万俟先生,本侯意思是,太子爷他既然拒绝了,那么这‘如意玉佛’,本侯是不是可以留下了?”
对于万俟和月,河梁侯觉得自己暂时还是需要对方的帮助的,不能随便顶撞了对方,不然,从一开始他就会将万俟和月给杀掉。
毕竟万俟和月身为一介草民,却屡次命令他这个侯爷,换做是其他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千八百次了!
万俟和月面对河梁侯的“示弱”,却没有对这位侯爷放下戒备,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侯爷觉得能留下的话,便留下吧!”
河梁侯觉得他这话说的奇怪,既然太子爷拒绝了他要赠予“如意玉佛”的意思,那么他怎么不能留下此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