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好又让你动手呢!”
二人正着话,阿罗过来通传:“六殿下吩咐,烦请沈娘子亲自把朝食送过去。”
“知道了,马上就好。”沈梦渔掀开盖子瞧了一眼山药饼,刚好蒸妥,可以出笼。
她把菜品一一放入食盒,随阿罗一同去后院偏厢。
李霁在书房翻阅音律相关的卷籍,糖球在他脚边趴着打盹儿。
它先于李霁闻到食物的香气,挺起身屁颠屁颠跑去迎接沈梦渔。
“糖球,别急哈,有你的份儿。”沈梦渔低头宠溺地对在她脚边绕着蹭脑袋的糖球说。
这般温柔的语气竟只对着一只猫,面罩之下的李霁撇了撇嘴,幽怨的小眼神不慎被沈梦渔捕捉到。
“六殿下,你不是在吃糖球的醋吧?”沈梦渔把食盒放在书案上。
李霁失笑道:“一大早的你没睡醒?我吃它的醋作甚?”语气悠悠的,倒听不出什么不快之类的。
“那你慢慢吃,我带糖球出去喂饭。”沈梦渔把脚边的糖球抱在怀里,退出了书房。
“你在这里倒是很享受啊,快吃吧,多吃点。”沈梦渔蹲在院里看着猫吃饭。
过了片刻,阿罗也退出了书房,手里拿着食盒。
“六殿下这么快吃完?”沈梦渔打开食盒瞧了一眼,每样都剩了一半。
阿罗点头,放低声音道:“这吃得还算多了的。”
“多吗?小孩儿的饭量啊这是。”她话音刚落,书房的门便开了,李霁带着面罩信步而出。
“搁这讲我坏话么?”
阿罗识趣地提着食盒往膳房而去。
沈梦渔指了指糖球道:“在喂猫。”一边腹诽道:一只猫的食量都比你大呢,该反省反省!
“嗯,好好喂。”李霁瞧了她一眼,往东厢李淳那儿走去。
“六殿下,且慢。”沈梦渔喊住他。
李霁即刻止住步子,问道:“何事?”
“有件事儿,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沈梦渔忽然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却又已经把人叫住。
李霁以为她要说关于自己的事儿,心里头不由得开始击鼓,但表面却平静道:“有什么不当说的?”
“你知道二娘娘与聚宝楼的关系吗?”沈梦渔试探性地问道。
李霁听阿鬼说过聚宝楼,是一家新开的酒楼,就开在芙蓉楼的对面。
“你想说什么便直说。”
“我无意中得知,她竟是聚宝楼的幕后股东。聚宝楼从开张以来,一直用低劣手段打压芙蓉楼的生意。”讲到此,沈梦渔略微咬牙切齿。
李霁挑眉道,明知故问道:“这又与你何干?你为何这么在意芙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