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送你回去。”
楚怀远觉得不应该太逼她了,好不容易来到了他身边,可不能被他给逼走了。
“嗯。”
“先吃饭。”
“好。”
赵蓉蓉拿起筷子吃起了饭,她刚吃了几口,就看到有人来到楚怀远,楚怀远便走了出去。
来人正是张大人,张大人慌张的说:“王爷,不好了,曾安翻供了,他承认是他害死了曾叶,还说是被人收买了。”
“他现在人在哪里?”
“大牢里。”
“那就让他死,永远都说不出话。”
楚怀远昨晚就听到了他派出去的人除掉曾安失败的消息,他就猜今天事情会有变化,没想到真的有了变化。
肯定是他那位皇弟要替自己的王妃洗脱罪名,看来他那位皇弟很在意他的王妃啊,既然这么在意,该让那位皇弟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了。
“可是夜七呢,他不肯指认赵盈儿。”
“不用管他,他已经画过押了,再否认也没有用了。”
“好,我这就去办。”
张大人问过楚怀远后,心里就安定了很多,毕竟这关乎到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要是被查出来夜七的指认是假的,那他就难脱干系了。
他快步朝回走去,并吩咐人将曾安干掉。
今天的阳光很明媚,而这明媚的阳光却照不到大牢里面。
赵盈儿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她的待遇还不错,因为还有楚云为她撑腰,她有一张新床,床上是干净的被子,而别的犯人,有的盖着脏兮兮的被子,有的直接躺在地上。
而夜七就是被拖进来后,直接扔到了地上,他全身都是伤口,又没办法自己爬起来躺床上,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
赵盈儿看到夜七离她没多远,便叫了他一声,得到他的回应后她说:“夜七,你为什么要说是我害了人?”
“我没有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夜七的声音很虚弱,他的脸贴在地上,脸上沾满了泥土。
“那他们说是你说我是凶手,你还亲眼看到了。”
“我真的没说,不然我也不会被打成这样了。”
赵盈儿看了看夜七,他的伤确实挺重的,看来的确不是他说的,况且今天他在公堂上一直否认看到她害了人。
“那就奇怪了,他们说你画押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群卑鄙的小人。”
赵盈儿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他们趁你昏迷的时候,拿着你的手画了押。”
“很可能。”
曾安并没有被关在这里,而是被关到别的地方了,他们也看不到他。
“不过没关系,曾安已经承认了,是他害的人,不是我们,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但愿吧。”
夜七虚弱的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很渴,只想喝水,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喝水,喉咙渴的发干。
“你那有没有水,能不能给我送一碗过来。”
“有是有,我这就叫人给你送水。”
赵盈儿看到桌子上有个水壶,她提了提水壶,里面是满的,而夜七的牢房中什么也没有,她便叫来了人,让他把水给夜七送过去。
狱卒本不想管这种事情,可碍于赵盈儿的身份,便答应了下来,提着水壶来到夜七面前,给他倒了一碗水。
“你应该感谢她,因为她你才有水喝。”
夜七端起碗就喝了起来,他太渴了,只想喝水,也不管别人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喝完水以后,他擦了擦嘴,满足的躺在地上:“好久没有喝的这么痛快了。”
赵盈儿看到夜七在狱中被这么折磨,她有些同情,怎么说也是丞相家的公子,就这么不给面子吗?
“夜七,你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