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与之一起的,还有吴贤妃。
朱祁镇特地让郕王先去拜见吴贤妃,在一同前来。
虽说孙太后不喜郕王母子二人,可皇帝不计较,自己这个太后还能计较什么。
再说大过年的,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儿臣祁钰见过陛下,圣母娘娘,皇后娘娘。”
“臣妾汪氏拜见陛下,圣母娘娘皇后娘娘。”
“好了,好了,今日是在家中,不必如此客套,落座吧。”
坤宁宫内已是人满为患。
朱见深被人抱着进殿,小家伙刚刚会走,步子不稳,蹒跚着在无数妇人的关注之下,走到了殿中,拜倒,奶声奶气的道:“孙,孙……朱……朱……”
他一脸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
一旁的宦官急的跺脚,也不敢开口。
朱见深明显忘词了,眼睛眨一眨,犹如电脑宕机一般,一脸茫然。
满堂哄笑。
孙太后却是喜极了,让人将太子抱过来,捏了捏他的小脸,嘴里不住念道:“来来来,我的深哥儿,祖母的深哥儿,祖母好些日子不见你,想你想的紧啊,深哥想不想祖母啊。”
一边说着,一边将早早准备好的压岁银塞进了朱见深的手中。
一旁的钱皇后笑着接话:“深哥一定想祖母,是吧。”
钱皇后一张嘴,朱见深小胳膊小腿就扑腾起来,嘴里呜呜呀呀半天,就听清个“母后”。
没办法,孙太后只能让人将朱见深抱给钱皇后。
在钱皇后怀里没一会儿,这小崽子眯着眼睛,发出了轻鼾。
钱皇后让人将太子抱下去歇息,嘱咐着莫要着凉。
接下来自家的姑娘,小名小福儿的重庆公主,没说到一半,就直往朱祁镇怀里钻,弄得一众人哭笑不得。
倒是世子朱见济,年纪大些,表现好上许多,至少磕磕巴巴把话完整说了下来。
孙太后眼见着孩子可爱,让人包了压岁银给了朱见济。
此时,怀里的小福儿仰起小脸,脆生生问道:“父皇,父皇,压岁银,福儿的压岁银。”
朱祁镇看了眼金英,金英的眼神告诉他,他也没有。
还是钱皇后早有准备,让宫人准备了两份压岁银给了两个孩子。
用罢了饭,前殿已经燃起了篝火,直到酉时,郕王夫妇才出宫。
接下来的几日,朱祁镇算是好好松懈了几天,真真过上了酒池肉林的日子。
每日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想起前世看的广告,那个扶腰的男人。
有的时候,肾,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