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好的徒弟,小王和小张都同意了?”
“他俩就是刘好的跟屁虫,这有什么不同意的,这件事情,要没他们几个帮忙,那么大的项目,那么大的工地,就凭刘好一个人,也干不成事儿。”
听几个人说着,景暖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是怎么受伤的?我今天去项目部,还留在项目部的工人说了,他们当时也是被吵醒的,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结果你们就受伤了。”
这一点,也是景暖要赶来了解的关键。
“怎么,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故意把自己弄受伤讹你们的呗。”
一听景暖这样问,手臂受伤的年轻人突然激动了起来。
刚才还和谐无比的气氛,顿时又变得紧张起来。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会带着先入为主的态度过来的,我之所以来,就是我不知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所以才过来了解的。”
听着景暖慢条斯理,不急不缓的声音,那人的情绪又再次抚平了下去。
“当时是半夜,突然有人来敲门,让我们去水源地看看,说你们正在挖水源地,要建矿。”
那个青年听完景暖的话后,继续说道:“当时大家全都睡得迷迷糊糊的,外面那声音又气又急,再一听,还跟我们大家的土地有关系,所以我就匆匆穿上衣服跟着去了。”
“对,我当时也是这样,我都睡着了,也是被敲门声敲醒的。”
“大半夜的,有人在外面敲你们门,你们就一点怀疑都没有,也不问问清楚,就直接穿衣服出门了?”
听着几个人都这么说,景暖只感觉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的,都是村里人,大家知根知底,并且他在门外说的,也都是村里大家关注的事情,和大家利益相关,大半夜找来,肯定很紧急,所以大家都没有多想。”
“是谁敲你们门,村长吗?”
随着景暖这么一问,几个人都沉默了。
“不是村长?”
景暖看着几个人的表情,也明了了。
“那这人平日里应该很得你们信任吧,要不怎么会随便一敲门你们就不多想的出来了。”
“哎呀,景总,你别说了,这事儿确实是我们疏忽,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根叔的儿子听景暖这么一说,耳根都红了:“敲门的就不是村里什么德高望重的人,也不是村长,就是村里经常游手好闲的张恒他们几个。”
“对,我们村里有几个游手好闲的人,平日里也不种地,也不出去打工,也不干点营生,就每天村头走到村尾,没钱了哪里有散活就去干几天,做做日结,手里有钱就在村里头打牌,但他们吧,平日里村民不大看得起,但也只是和外面三教九流走得近,也没怎么看他们惹是生非,所以大家并不是很注意他们。”
“那天晚上,就是他们敲的门。”
“对,敲的很急,说你们连夜施工,如果我们那天晚上不成功阻止,那就来不及了,所以我们都没多想,再加上我们出来的时候,全村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人出来了,我们就跟在后面,根本没想别的。”
“难怪,他们就是趁大家睡得迷糊之际,起来煽动大家,那个时候大家脑子都还没清醒过来,再一看那么多人跟着,就很容易跟风。”
听着景暖的解释,几个人不由得点了点头。
“那后来呢,是谁打的你们,真的是我们公司的人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
“我们去到工地上,刘好和他徒弟他们都在这,因为我们和项目上的人关系都处的不错,一开始我们也只是好声询问他们要做什么。”
“对,结果刘好和他两个徒弟,小张和小王,可嚣张了,看我们站在那里,直接指着我们骂。”
“刘好骂我们是土鳖,没有见过世面,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他徒弟就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