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与雷立枫开始接受各大媒体的提问,韩箐看了低头似是仍在手机上写着什么的冯棠一眼,转身往关押着清平子的房间走去。
“嗨,可恶的清平子道长,你老无罪了,自由了!”韩箐倚在门边,对里面坐着的清平子道。
在门外做摆设看管着清平子的两位捕快在韩箐过来后,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这里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来也没有贫道什么事,自由早有预料!”清平子起身往外面走来,“对了,那位韩副都头在吗?我想和他说句话!”
“喂,清平子,你别乱来,这里是捕衙!”韩箐赶紧拉住清平子已经有些发臭的衣服。
“你放心,我有分寸,真的只是和他说句话,你别想歪!”
韩箐带着清平子找到了躲在捕衙深处的韩焉,现在已经憔悴的不成人样,才过去多久,一个小时也没有吧,看把人家吓得!
“嗨,韩副都头,你好啊,知道姑苏慕容吗?”清平子玩耍着手里的铜钱,含笑道。
正在走神的韩焉并未注意是谁在和他说话,有气无力接道:“什么意思?”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贫道玩的比姑苏慕容熟练,你——小心了!”
清平子说完,在韩箐疑惑的目光中,哈哈大笑着离开。这时的韩焉才反应过来,看着离开的清平子二人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了捕衙外面,轰轰烈烈的半个发布会已经结束,记者一窝蜂的回家准备领赏去了,现在清清静静,只有一些垃圾随风飞舞。
“震大人,你小子怎么做到的?”清平子看着下车往自己走来的震山河,微笑道。
“清平子长老,你老不懂,而他们,嫩了点!”震山河伸手一指韩箐,惹来韩箐一个白眼,“确定了事发时间,只要去查看前方远处路段的监控,找到往事故现场相向而去的车辆,再根据那些车的车速,大致可以推测出哪些车辆可能拍到,然后根据车牌找到车主,拿着证件上门,让他们老老实实交出来就可以,哪有那么复杂,还悬赏都搞出来了!事故发生后不久,我就拿到了视频,等到现在,只是为了等一个最好的时机。走吧,后面还有好看的,咱们慢慢来。”
“怎么听起来,震大人好像有对付那老人家的心思?”
“长老啊,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付谁,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那老人家若是一个好人,坚持本心,谁又能害他吗?他之前保持沉默,勉强算半个人;现在,他不配是人!”
“也有道理!”清平子点了点头,跟随着震山河上车。
“携琴上高台,楼虚月华满,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拉开车门的震山河停了下来,转身走向来人,拜道:“京机阁御武校尉震山河,拜见昭武将军!”
昭武将军!
宫疏雨所说,三大世家派往宗柱真正掌权的大人物之一,他怎么来了?坐在车里的清平子走下了车,看着来人。
昭武将军请了震山河免礼,看着望来的清平子,道:“清平子,在下月华·流照君,忝任天泰王朝昭武将军一职,专管修行者,有礼了!”
一声“有礼”,负手一背,功劲一扬,劲力瞬间压向清平子。
震山河面色一变,道:“请将军住手!”运起满身功力,旋身欲挡,与流照君劲力一撞,瞬间被震了开去。
气劲庞大,覆盖方圆,来的又快又急,清平子避无可避,旋掌一接,顿时被震飞出去,仰天血洒。落地的清平子蹬蹬后退,再吐出血来,浑厚功力运转,转眼伤势痊愈。
这是真正的高手!
站直身来的清平子望了震山河与捕衙内转身又奔出来的韩箐一眼,没有人是流照君的对手,但想杀现在的自己,也不一定能成。
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突然现身,道:“清平子,天泰王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