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音端起托盘,对师父之间的私话一点也不感兴趣,“听你们那么高深的对话,我还是拿着剩下的银两买吃的去。”
于是她开开心心的出了门,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吃东西。
“你是不是想说,她们都是为仇音而来的。”游行之挺希望仇音能像现在一直快快乐乐的每一天,但愿她能在君时初的影响下,跟自己一样能够改变在原书的剧情。
“还是大徒弟懂得察言观色,其实我支她走,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半人半鬼的体质。”君时初还是欣慰上次她使出的傀儡术而非鬼气所化。
“你的意思是,她们看中了仇音半人半鬼的体质?”游行之忽然之间,心里有一根明线将仇音和异人,还有袭落和小铃铛的联系逐渐串连起来。
“我也是猜测,小铃铛和袭落着实让我没看懂。”这是君时初第一次犯难,怎么一次飞升失败后,接二连三的难题迎面而来。
难道上天觉得她当逍遥师尊的时候太顺了,落败后要跟孙悟空一样磨砺?
“不是你说,为谁来并不重要,怎么自己先开始解谜了。”游行之就知道她是属于嘴硬心软的人。
“你知道那种解谜解了一半的难受吗?”君时初偏不信邪,既然那张符箓没用,她就再画可以用的符箓。
游行之故作沉思了会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异人是仇音的母亲?”
君时初看了眼他格外认真的眼神,“其实异人并不重要,我要解的谜是袭落或者小铃铛。”
游行之到底是低估了她的能力,不愧是原书里没有的人物。
“那你想到该什么解了吗?”
“试试看。”君时初不由分说地拿出纸笔,笔尖在碰到符纸时顿了下问道:“你方才看到仇音手里的符箓像竹筒饭吗?”
游行之忍住笑意,不用猜竹筒饭一定是仇音说的。
嗯,师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像。”
“我就知道,也就她才会把什么都联想到吃的,我还以为是自己的画工有问题呢。”君时初当即自信满满地笔尖连贯地画下符箓。
游行之见她行云流水地画符,是闻所未闻的符箓,不禁问道:“这是什么符?”
“改良版的随便符。”至于随便二字,是她懒得取名。
只要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她必无处遁形。
紧接着,君时初指缝夹住符箓,贴在自己的眉心,之前一张张模糊掉帧的画面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游行之眉眼微挑,他还是头次见这么使符的,有句话她说得对,是谁并不重要。
画面逐渐清晰起来,是她趴在桌上睡着时,小铃铛蹲在自己身前,而她的后背挂着一张不属于她的面孔。
君时初猛然睁开眼后,符箓自然而然的化成了灰。
“是寄生。”
“寄生?”游行之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她蹦出摸不着头绪的词语。
“就是指两种一起密切生活的关系,小铃铛是被占据身体的一方,而另一个人会慢慢取代小铃铛后生活。”所以她的异能和洞箫都判定她是凡人,因为寄生她的人还未彻底取代小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