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呢?”
“不知道,家里人说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但是,在奶奶生前,我也一直不知道有这东西的存在。”苏颜沫有些苦恼地说道。
她很确定哦,她奶奶生前真的没有跟她说过这东西的存在。
“不过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但是没有钥匙。”苏颜沫看着凌墨缘,“我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拿锯子来锯掉它。”
可是又觉得这种现代的方式应该没有什么用。
而且会直接爆废掉这个木盒子,毕竟是奶奶留下的遗物,她还不太想这样做。
“这东西,或许师父会知道。”凌墨缘摇晃了一下木盒,“好像是真的有什么东西诶。”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本来就有。
“师兄你还没有说,不过什么。”谢容琨认识的凌墨缘可不是这种婆婆妈妈的性子,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吗?
或是门派秘辛,他就不会直接说出来了。
“这个……”凌墨缘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启口。
一样花纹的东西,对苏颜沫来说,很重要,但是在师父那边就……
“我们吃完早餐再聊好不好?”凌墨缘委婉地说道。
苏颜沫挑了挑眼。
到底是在哪里看见的让凌墨缘这么的难于启口?
她吃完手上的鸡丝粥,好像还有点不饱,犹豫着要不要让佣人再给自己盛上一碗,谢容琨已经很主动地接过她手里的碗,“再吃半碗吧?”
苏颜沫:“……”谢容琨还真的很熟络的样子诶。
不待苏颜沫答应,谢容琨自己站起,然后舀了半碗,再放到了她的面前,“小心烫。”
苏颜沫:“……”他这是怎么了?
被苏颜沫盯着看,谢容琨一脸的坦然,一双干净透澈的眼睛里还露了一丝的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好像熟络得服务得有些过份了。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又加了一句。
凌墨缘很适时地在旁边加了一句,“师弟很绅士啊。”
“我一直都是这么的绅士的。”谢容琨想着重新落座。
凌墨缘却是叫住他,“等一下再坐。”
谢容琨:“?”
只见凌墨缘三两下的把自己碗里的鸡丝粥给扒拉完,然后将碗递给了谢容琨,“绅士的师弟,帮师兄也盛上一碗吧。”
谢容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