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停了一辆宾利,但是宾利这种车子一般女性很少开,也很少坐,他一时间也没有认出是苏颜沫的车子。
苏颜沫睨了一眼白敬书,又睨了一眼司南阙,“你们来,做什么?”
正常的交流情况,白敬书几乎相当是司南阙的嘴巴了,司南阙很少自己本尊亲自开口与人交流。
白敬书会代表他开口。
白敬书这会却不开口,那她只能问司南阙了。
司南阙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多事,只得老实说了一句,“我去看了一下你爸爸,嗯……正好最近比较有空,所以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苏颜沫:“……”那他真的是够无聊的。
“哦,那你问吧。”苏颜沫觉得自己也不想白废口舌,她看向了白敬书,“白助理,你来问。”
白敬书哪里还有刚才对卓悟那般的态度,这会简直就真的是谦虚又放低自己。
不过……
他没有忘记他是司南阙的助理,司先生本人不发话,他可不敢这么自把自为。
所以,在苏颜沫对他说完这话后,他看了一眼司南阙这边。
司南阙嗯了一声,“问吧。”
卓家一家人:“……”请尊重一下他们这些当事人好吗?
“卓易先生。”白敬书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像个尽责的秘书一般,开始着记录,“请把当晚发生的事情如实地讲一遍。”
卓易像个痞子一样的反应着,“我该说的,对警局已经说过了,我当时喝醉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敬书轻呵一声,“对警局说过归对警局说过,现在,把那晚的事情复述一遍,记不起顺序没关系,我问你就行了。”
“你们这是逼迫。”卓易莫名地觉得压力山大。
苏颜沫忽地松开了翘起的二郎腿,然后倾身就拿起了茶几面上的玻璃烟灰缸——
她动作突然又突兀,不知道她为什么坐得好好的突然这样做。
她看了看烟灰缸,还赞了一句,“纹理好看,质地不错。”话落,她却是忽地猛的砸向了茶几的玻璃面。
“哐。”茶几面真的立马就裂了。
这力道……
吓得在场的所有人一跳。
苏颜沫捡起了没有什么怎么坏的烟灰缸,“果然质地不错呢。”
茶几面裂,然后一下子散架,碎了满地。
她抬眼,看着卓易,隔着墨镜都散发着骇人气场,“要试试被人真逼迫的滋味吗?看你头硬还是这茶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