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沫:“……你一直知道PUA的存在吗?”
“不。”司南阙摇头,“我们家一直在调查当年绑我的那些人是谁,但是我在查单宸勋时,才无意中发现,那些人就是PUA的人……”
“找到了凶手?”
“只是图案。”他说。
“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那些人怕早就消声匿迹了,想要再找到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司南阙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
“但是什么?”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
苏颜沫真的觉得现在的他很欠抽。
“但是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有很亲密的人才可以知道。”他说。
苏颜沫看着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反正她直接地吐出一句,“那你不要说了。”
她可不想承担什么责任呢。
司南阙:“……不想知道吗?”
人都有好奇心的啊。
他话都说到一半了,关键时刻她竟然不想知道?
“想啊,但是还不至于非要知道不可。”她朝着他露出一抹微笑,“你还是留给你亲密的人知道好了。”
司南阙:“……”他倒不是故意地这样说,而是他的情况特殊,的确是不能随便说。
以前她是他妻子时,他都不曾说过。
但是现在他其实想跟她说,她却……
“我想跟你说一声,我要去找单宸勋。”他把所有的话都打住,说出了自己的主要目的。
苏颜沫微怔了一下,她其实刚刚胡猜到这样的可能性了,不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这么巧,我也是。”她与他对视着,他这么坦然,她也就不玩欲擒故纵了。
两人目标一致,话语坦然,反倒一下子把气氛烘托得有些和谐了。
司南阙手持着酒杯,抬到半空,示意着要碰杯的意思。
苏颜沫微微挑眼,随着他持着酒杯。
“砰。”轻脆的玻璃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那我们……一起去找吗?”他轻轻地地抿了一口葡萄酒。
苏颜沫也抿了一口,酒香入口,入喉,直达胃部,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好啊,所需要的费用,我出一半。”
她不介意动用到他的人脉。
反正是有偿使用。
她这么的径渭分明,让司南阙突然间就有些无力了,他看着她,认真地说道,“费用倒不需要,弹一首曲子怎么样?”
他想听听她的钢琴弹奏。
苏颜沫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钢琴,然后轻晃着手中的酒杯,低头再次地抿了一口葡萄酒,“我觉得我还是出钱比较容易。”
想听她弹琴啊?
她现在没心情。
……………
一辆不起眼的汽车沿着崎岖山路地开着,看似废弃得无人靠近的山头,生绣得的铁丝网,废弃破旧的木箭头,依稀写着字迹,只是早已无法辩认,只有一个P字还算清晰。
汽车一直往前面走,在一处洞口直入,一直入到五十米,废弃的样貌才突然来了一个升级版。
无论是入内的门禁,还是钢板门,摄像装置,全是最新的科技。
入内的手续繁琐且严密。
需要经过脸容,虹膜,指膜,最后还需要每一次都会变动的数字密码。
地下负四楼
玻璃罩子像一个容器的存在,里面的男人被剥光,整个人被放在里面,两只手被抓住着手腕,被什么东西铐着。
玻璃罩子里面染了一层雾面,从外面往里面看,男人身体面像都很模糊。
“嘀……”桌面上连接着容器的电脑传来一声长鸣。
坐在电脑前穿着白大褂的卷发男人,推了推鼻梁上有些厚得的镜框,然后转过身去看玻璃罩子内的人。
一双蓝色的眸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