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大概他忘了或是怎么了。那时我不知道,我只希望他确实搬出去了。”停泊远说。
“然后我回到小镇上住了几日,意外地在路过贫民窟的时候见到了他。我们没有说话,相顾无言,然后各自离开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难过与苦楚的颜色,但是还带着以前的坚韧不拔。我想他应该经历了很多事。”
六月十四日,马车带着四个人抵达了查科拉区。艾汀坐了几天马车,不知怎的感觉浑身疲惫,奥兰·极和品葛就陪着她在旅馆里休息。停泊远赶了半天马,竟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样子,他一个人四处闲逛,最后提着两个大纸袋子回来了。
纸袋子里面装的事他为三人各自买的两套新衣服。
“多拿两套换洗着穿。”停泊远说。
艾汀测过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股酸臭味,就好像浸满汗水又被拿去发酵一样,臭不可闻,令人窒息。
“他说得实在客气了。”艾汀心道,“这味道活像那臭水沟里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