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魔性,低低沉沉萦绕不绝,他说:“你能来,我很高兴。”
我微微一怔,也忘了挣扎,只是有些怔然的看着他俊美的面容越放越大,直到自己的唇瓣被他缠绵细密的吮住,才本能的一惊,往后退去。
我忘了自己此刻身坐塌边,身后没有着力点,立时重心不稳的软倒在塌间。
他双手依旧牢牢揽着我,却偏偏不施力扶我,而是就势随我一道靠下,笑了起来:“原来王妃已经等不及了。”
他的声音虽是笑着,却带上了与平日不同的低沉微哑,我面上热得厉害,想也知道必然是红透了。
他并没有给我时间去害羞和紧张,重又俯身吻了下来,这一次,并不同于之前的柔软缠绵,逐渐转深转重,直到彼此的呼吸都被揉碎,他方才放过我。
然后那吻,便沿着我的眉眼、下颚、颈项、一直到臂上的凤凰彩绘上流连,然后一路,旖旎而下。
意乱情迷间,是谁袖风一扬,挥灭了这案前红烛,又是谁随手一挥,扯下了这塌间帐帘,遮住了,别后重逢的浓浓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