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求一向对俏丽的女友唯唯诺诺,可现在却很严肃地提出质问:
“真的像你舅舅说的那样吗?”
“什么?你指的什么?”
“什么?你应该明白。”
“我不明白。”
“你是个头脑很活的姑娘,不用让我挑明了吧?”
“看你好像掌握了什么秘密的样子,别拿捏了,说出来吧。”
“你非逼我说,我就只好勉为其难了。可这让我很尴尬,对于女士,特别是年轻女士,我一向是很尊重的,很不愿意使她们难堪。”
秦丽妮忍不住了,复现往日风采:“行了,唐吉诃德骑士,你有屁就快放,否则本小姐可不奉陪了。
吴天求尖起嗓子:“秦丽妮,你和严康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在门外听到了你舅舅的话。”
“噢,闹了半天,你打翻了醋坛子。在舅舅面前我说了,而且你也知道,我是找他请求投资,我们是生意上的往来关系。”
“什么生意?不会是皮肉生意吧?”
秦丽妮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真是个混蛋!你早就知道,我找他是想合作建立传销公司。”
吴天求冷冷地:“起初是这样,可后来发生了变化,这一点你舅舅都看出来了。而我也有所察觉,因为我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秦丽妮冷笑:“是的,你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男子,聪明得把价值上千万的古画都拱手送给了别人。”
吴天求也冷笑:“在你的眼里,我是这样一个傻瓜,在严康的眼里也是。可你,你们应该记住这样一个成语: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你又绕什么圈子?你说谁是智者,谁是愚者?”
“我不再想再同一个智商低于10的女子对话,更何况她又有了一个新名字--水性杨花。哈,这很像一个日本名字。”
秦丽妮叫起来:“你以为任何女子愿意同一个被人骗去上千万元的傻瓜对话吗?就更别说同他谈什么爱情了。所以我请你马上走,离开我舅舅的家,并且永远不要再来烦我。”
吴天求站起:“好,我走。你不说我也正想离开。”走出几步后他又回身来:“唐吉诃德就是在失败的时候对女士也是彬彬有礼的。”说罢他向秦丽妮行了个西方骑士礼:“别了,水性杨花。”
秦丽妮气得大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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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洋来到严康的居所。
严康一见到搭档很高兴:“怎么样?休息好了吧?我们是不是该开始新的行动了?”
薛洋洋点头:“我们是该有新的行动了。”
严康兴奋地一拍手:“你同意了?好,我们研究一下,这次去哪个地方?对谁下手?”
薛洋洋嗓音有些沙哑:“我们只能去医院,对自己下手!”
严康吃惊:“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
“最近我感到不舒服,昨天去医院检查了身体。”
“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我怀孕了。”
严康又一拍手:“啊,我要当爸爸了?”
薛洋洋面若冰霜:“但你这个爸爸可能见不到孩子。”
严康惊讶:“为什么?”
“因为医生还告诉我一个坏消息。”
“什么坏消息?”
“我得了艾滋病。”
严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艾滋病?”
薛洋洋点点头:“是的。”
严康还是不相信:“洋洋,你这个玩笑过火了。”
“我没有开玩笑。”
严康盯视薛洋洋:“没有?”
“当然没有。艾滋病是什么?可耻的传染病,比癌症还厉害的绝症,人们躲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故意往自己身上揽?”
“你真的得了艾滋病?”
薛洋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