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热带水果刺激的,又痉挛了。”
郝树林忙说:“那快送你去诊所。”
三个人走出一段路,谢婉如又叫:“哎呀,我的皮包又没拿,钱包在里面。刘棋你快去给我取来吧。”
郝树林又把钥匙给了刘棋,他返身去取。
郝树林将谢婉如送进诊所,交给医生,他说:“我内急,去趟卫生间。”离开了。
他快速跑回自己的研究室,只见刘棋正在摆弄他的保险柜。看到他突然返回,刘棋惊呆了,木木地僵在那里,就是个呆若木鸡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郝树林盯住刘棋喝问。
“我,我……”刘棋惊慌失措,嘴哆嗦着说不成话。
郝树林上前查看保险柜,又喝问:“你想要打开我的保险柜,你想干什么?”
“我,我……”刘棋还是结巴着说不成话,脸色惨白。
“你是想窃取我保险柜中的新型面粉配方吧?”郝树林瞪着刘棋说。
刘棋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更加说不成话。
“你是个老实人,想不出这种窃取秘密的事,是谢婉如让你干的吧?”
刘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是不是!”郝树林又追问。
刘棋在逼问下吃力地点点头。
“你们窃取秘密配方想干什么?”
“卖、卖钱。”
“卖给谁?”
“谢婉如只说卖给一家大公司,给一大笔钱。”
“一般公司买这个秘密配方是没用的,你说的这家公司为什么要盗买这个秘密配方?”郝树林思索着问。
“这,这我确实不知道。”谢婉如确实没告诉刘棋这个秘密配方是哪家公司要买。
“你这样做是窃取商业秘密,是犯法的,你知道么!”郝树林既气愤又痛心地说。
刘棋“卟嗵”一下跪倒在地上:“郝哥,我知道的不多,也没想太多,只是糊涂着就做了,郝哥,你饶了我吧。”
“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厚道人,没人胁迫、引诱,你是不会干这种坏事的。”
“郝哥是了解我的。”刘棋跪在地上差点叩头。
“你起来吧。看在你一向老实,又与我做好朋友、好同事数年,这次又没造成恶果,我就先饶了你。不公开这件事了。”
刘棋头点的似鸡啄米,“谢谢哥,谢谢哥。”他用衣袖擦头上流出的滚滚汗珠。
郝树林递给刘棋面巾擦汗,又说:“你今后要小心谢婉如,不能再被她引诱做坏事。我看这个人很有心眼,很狡猾。你不要被她的漂亮、会使手腕迷昏了头。”
“是,是。”刘棋唯唯答应着。
“你走吧。”郝树林挥挥手。
“是。”刘棋要上前拿走插在郝瑞林保险柜上的钥匙,郝瑞林阻挡了,“这钥匙盘留在我这里。”他留下钥匙,有当作证据的想法,但他没说。
刘棋离开研究室后对谢婉如说:“我再也不干这种盗窃秘密的事了。郝哥这次能饶了我们,就是大恩大德了。”
谢婉如也知道这事不能再干下去了,于是说:“我说干成这事就跟你过日子。现在没干成,我们就只能分手了。”
看着谢婉如甩手而去,刘棋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个黄粱美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