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辉以为失窃的事情就这样这样过去了,自己可以安心当官,放心生活了。可没想到,麻烦又接腫而来。
这一天晚上,杜辉脸色灰灰地回了家。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郝晓雯看丈夫脸色相当不好,急忙问。
杜辉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呀?出了什么事了?”郝晓雯催问。
“我办公室被盗的事还没有完。”杜辉又沉重地叹口气。
“这件事不是了结了么?又出了什么事?”
“有人复制了偷去的内存卡,并要挟我。”
“你有什么把柄?跟小姐或烂女人照的照片?”
“没有。”
“那是什么?”
“是,是一盘录相资料。”
“你的不可见人的录相?”
“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是,是你的。”杜辉避开郝晓雯咄咄逼人的目光,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我的?!”郝晓雯不由吃了一惊。“我的什么录相?”她追问。
“那次肖明来我们家,我,我偷偷安了摄像头。”
“在那间客房?”
杜辉点了一下头。
郝晓雯脑袋嗡地一阵响,自己与肖明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景象都被录相了。她气愤地叫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卑鄙!你让我帮你升官,拉拢住肖明,怎么还偷偷给我们录相!你安的什么心!”
“我,我怕肖明事后不认账,想留个证据。”
“可你想到我没有?这录相要是传了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郝晓雯愤怒声中又带了哭声。
“我,我没想到这录相会被偷走。以为不会泄露。可没想到小偷不仅偷了带录相的内存卡,还让人复制了。那人又以此要挟我。”杜辉低着头捂住脸。
“那人怎么要挟你?”
“他在电话中说,给他一百万他就把录相还给我。要是不给一百万,他就把录像在网上公开,让咱们没法做人。”
“啊,一百万!咱家哪有那么多钱?你虽然想往上爬,可还不是个贪官,这些年咱们供孩子出国留学,家里没剩多少钱。”
杜辉揪着头发长叹一声。
“现在怎么办?”郝晓雯眼泪滚了出来。
杜辉低着头揪着头发不出声。
“你倒是说话呀!你惹的祸,你得想办法!”
杜辉慢慢抬起头,“我想,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风险很大。”
“风险大,能解决问题也得做。否则我们就没法做人了,活着不如死了。”
杜辉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做,把他做了!”
“你是说除掉他?”
杜辉点点头:“他不死,我们也没法活人了。”
郝晓雯也点点头:“只好这样了。”
接着两个人又商量除掉祸害的具体办法。
第二天上班后,杜辉与秘书李威在办公室内秘谈。
杜辉把遭到要挟的事对李威说了,但他没说被盗窃、复制的内存卡里是什么内容,只说里面装着机密。李威听后心想,杜书记把这件秘密事告诉我,是想让我帮他解决问题呀。我该怎么办?我是得出动呀。杜书记对我有大恩,我妻子,我妹子的工作都是杜书记给安排的,而且进的都是好单位。自己的儿子上小学,也是杜书记打招呼进了县里最好的学校,几万择校费都给免了。杜书记还说近期就提拔我当县委办公室副主任。我得报恩呀!自己现在和杜书记的命运是栓在一起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杜书记要是出了亊,自己的仕途也完了,家庭也会受到很大影响。但要解决这件事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搞不好会坐牢,甚至更严重。唉,人生就是一场赌搏,就赌一把吧。再说,不赌也不行呀。想到这,他对杜书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