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仿造两份一模一样的。”
“且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白羡鱼轻哼了下,“你身后有人,我也不是孤身一人,哥哥他们定会给我一个公道。”
“是吗?那若是……我和他们说,你我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呢?”谢行蕴笑意不及眼底。
白羡鱼愣了两秒,气道:“我们之间明明没有!”
“我知道你所有的身体特征,掩在衣裳之下的,我们曾经还睡在一张床上,”他掀起嘴角,语气很淡,“就在半年前,你还是我的夫人,你说我不热衷房事,可现在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啪!
谢行蕴的头微微歪了下,他没什么表情地用长指碰了碰左脸。
白羡鱼气得胸口起伏,“你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他笑着走近,不顾她的反抗钳制住她的双手,轻轻一用力,白羡鱼的手就被她折在腰后,她有些慌,“你干什么?”
谢行蕴暧昧的咬住她的耳廓,湿润的气息一路往下,最后轻轻含住她纤细白嫩的侧颈。
一阵潮热的气息在她脖颈处乱窜,刺激地她双腿发麻。
他还在笑,眼底却是一派死寂,嗓音低哑,“不如现在就坐实了夫妻之实?”
白羡鱼有些害怕这样的谢行蕴,她忍不住瑟缩了下,颤声道:“你要是这样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谢行蕴玩味地勾唇,浓密的长睫微垂,扣着她的腰自后将她抵在桌上,哑声道:“你以前不也挺享受的,每一回都又主动又热情,你刚用了晚膳,现在到子时还有几个时辰,不如就趁现在,我们好好回味回味?”
白羡鱼真的慌了,她能感受到身后男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
她着急地用手肘往后撞他的胸膛,“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少女腰肢细软,在他手中柔若无骨一般,谢行蕴仿佛没听见,自顾自地沿着她的后颈一处处吻下去。
白羡鱼深吸一口气,抬高音量,“白……”
“唔……”
霸道凶狠的吻瞬间夺去了她的呼吸,白羡鱼被扭过身子方便他索吻。
滚热的大掌紧贴着她脆弱的后颈,绵热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
谢行蕴吻得投入,猛不丁唇上一痛,他有些清醒过来,看着怀里的少女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神看他。
他身体微微一僵,心脏似乎被一只大手捏紧。
白羡鱼整理了下自己,盯着男人唇上的血迹,声音冷的掉碴,“谢行蕴,我真是看错了你。”
他抬起手想要触碰她,却逐渐失力垂下。
他在她心里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她不信他,他解释了又有什么用?
“你想不想知道,那日七夕灯宴我许了什么愿?”白羡鱼扶着桌子站稳,忽然问他。
谢行蕴想起那日灯宴,她和他一起放孔明灯时,他让她许一个和他有关的愿望。
她嘲讽地笑了一声:“我许的愿望是,上辈子和这辈子我都已经受够你了,若是还有下辈子,我绝对不要遇见你。”
谢行蕴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口处仿佛裂开了一条缝隙,鲜血汩汩流出,让他的唇色都有些失血的惨白。
白羡鱼再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
夜色逐渐深了,不知名的鸟儿在声嘶力竭的叫唤,吵得白羡鱼有些心烦意乱。
想到谢行蕴傍晚的样子,她还有些心有余悸。
也是,她知道他现在情绪不佳,为何还要说那些话刺激他,若是真气得他失去理智,到时候脱不开身,那可关系到整个白家的存亡。
还好最后还是停下了,白羡鱼看完姬霜的回信,面色一点点凝重起来。
明日便是离开的最好机会。
西夷国的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