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好想想。”
白羡鱼绕过他,“八字还没一撇,婚还没成呢,你急什么?”
谢行蕴不以为然,“很快就要成婚,板上钉钉的事,提前些也无妨。”
“……十个月还不够你想?”
“你想。”谢行蕴笑着道:“先一儿一女吧。”
白羡鱼估摸着要是她不回,谢行蕴估计得念叨一路,反正是结不了的,只需等姬霜那边传来消息,一旦准备好,那她随时都可以撕毁婚书。
她沉默了一会儿道:“随安,随然。”
谢行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想好了,带上姓氏复述了一遍,“谢随安,谢随然。”
他的语调略显深沉,沉吟片刻后薄唇微勾,“不错,随安这个名字就给我们的女儿,随然就给儿子。”
白羡鱼模糊地嗯了声,不知不觉就到了长公主府门口。
两人各自回了院子之后,都未第一时间沐浴休息。
谢行蕴径直去了书房,书房燃起灯火,萧正进来禀报,“公子,南诏那边传来消息,南诏王已经启程,不日即将抵达京都,他老人家托话过来,说要好好看看您给他挑了个什么样的孙媳妇。”
南诏事务繁杂,南诏王已经许久没有离开领地,此番能来,想必也费了不少心力。
他停顿了片刻,拿起纸和笔,“嗯。”
过了半刻钟,谢行蕴写好了信,“将这信送去。”
萧正接过,应了声,“是。”
萧正令人传了信赶回来,看向那只被放在院子里的白鹿,“公子,这只鹿该作何处置?”
谢行蕴早在白羡鱼为他做衣裳的时候他就想好了该送她什么礼。
这白鹿就是其中之一。
因此他并未犹豫,“拿去做两双鹿皮靴。”
萧正眼睛一亮,“鹿皮雪白,白五小姐又尤其喜爱白色,这双鹿皮小靴做好了肯定很漂亮,白五小姐定会喜欢的。”
谢行蕴微微一笑,“白鹿意味着祥瑞,唯愿她一生安详。”
……
“小姐,栗子糕来了,还有凤梨酥,吃点垫垫肚子吧,若是还饿的话,奴婢就去传膳。”绿珠端着两盘糕点来了书房,见少女正趴在案上,手上提着笔,时不时添上一笔。
听见她的声音了,也只轻轻嗯了一下。
“小姐,你到底在干什么啊?”绿珠好奇地看过去,白羡鱼下面趴着的明显就是将军府的舆图。
此时,白离敲了敲门。
“进来。”
“小姐,您要的长公主府的地图来了。”白离把一张密密麻麻的纸摆放在白羡鱼面前,“这地图是长公主府的一个老仆给的,近些年长公主府也没有别的变化,这图是可用的。”
白羡鱼看了一眼,“嗯。”
语罢,白离也围了过去,“不知小姐要这地图是要做什么?若是些劳心劳力的活,不如给属下来做,正好属下闲着没事儿。”
白羡鱼却顾左右而言其他,“白离,绿珠。”
“属下在!”
“奴婢在。”
“若是有一日,我不再是将军府的五小姐了,你们愿意和我一道走吗?”白羡鱼语出惊人,眼底含着认真,半点不像在说笑。
绿珠和白离异口同声,白羡鱼话音刚落,他们的话就响了起来——
“不会,奴婢永远跟随小姐!绝不会离开小姐!”
“属下誓死追随小姐。”
白羡鱼心中宽慰,虽已经知道她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可她听到他们两人的回答,心里还是十分触动。
她即将要做的事太过胆大,一旦出错便无可挽回。
可也唯有此法,才能有自保之力。
她觉得,应该给他们选择的余地。
绿珠见白羡鱼不说话,有些急了,顾不得礼数,直接站起来拉住了白羡鱼的手,眼眶湿润道:“小姐,奴婢自小和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