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雅间,白檀深几人一人一间。
雾气缭绕里,白锦言吃惊地看着白陌淮身边的瓶瓶罐罐,“二哥,你怎么还学姑娘家抹粉呢?我说你身上怎么老是香气喷喷的?”
“这叫精致。”白陌淮从容且淡定地抹着香膏,“我看你是闲的,要是没事做,现在就回家背你的书去。”
白锦言默默住了嘴,过了一会儿,他又耐不住看向白檀深,想到刚才还被白檀深耍了一回,他又移开视线看着白景渊,笑道:“三哥,你在看什么呢?不会是公文吧?这泡个温泉,小半刻钟的功夫也不必这样吧?”
白景渊那却迟迟没有应答。
白檀深靠在池壁上,赤裸结实的胸膛上有几道足以致死的旧伤,平添几分野性。
“景渊,他什么反应?”他语气淡淡,仿佛询问天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