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所改变。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那么二哥和三哥绝对也会认真起来,不会任由事态发展。
白檀深并未第一时间入席。
武宣帝在承德殿召见了他们。
白羡鱼坐在了宴席上,凑齐的是,谢行蕴就在她的右前方,他像是来了许久,正闭眼假寐,像是能察觉到她的目光一般,男人微微掀起眼皮。
白羡鱼欲盖弥彰地看了眼他的周围,谢行蕴微微勾笑,也适时移开了目光。
不知怎么的,白羡鱼奇怪地看了眼自己的腿,这几天一看到谢行蕴,她就想扑过去抱他。
心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挠。
若现在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兴许真的扑过去了……
白羡鱼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落在了白锦言的眼里,他难得皱了皱眉,“妹妹,你刚才在对谁笑?”
这书院里的大冰块,突然这么一笑,简直能把他的眼睛闪瞎!
白羡鱼霎时一愣,“没有啊。”
白锦言的视线在他们两人当中幽幽地扫视一圈,就在少女想要再解释一下的时候,他突然一笑,“没有就好,前段时间你们两个的流言还传遍了京都呢。”
白羡鱼默然,装作淡定的吃着下酒菜。
白锦言凑到她身边,神神秘秘地道:“你知道外头都说的什么吗?”
白羡鱼顺着他的话摇头。
“外头说这谢行蕴对你情深根种,非你不娶,还在茶楼和你表明心意!”
白羡鱼:“……小声点。”
白锦言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脸上露出点得意的笑,颇有种纨绔子弟的姿态,“很惊讶吧,当时我听我朋友这么一说也很惊讶,这谢行蕴平时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居然还会做出这种举动?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结果听我朋友说他喜欢的人是你,我就觉得……”
他用了种风轻云淡但难掩自豪的语气,笑着说:“眼光不错!”
所有人喜欢他妹妹都不奇怪!
就算他是谢行蕴,还不是只能单相思!
不愧是他妹妹!
白锦言一扫刚才的郁闷,大口喝了口茶,兴致勃勃地看起舞来。
白羡鱼心虚扶额。
四哥被闷在家中,记忆还停留在她一字一句地说自己对谢行蕴没意思的时候,梁州发生的种种他也不甚清楚。
不过,现在还是让四哥先开心开心吧。
过了约半个时辰,承德殿中的人陆续走出。
白檀深面色高深,来到了白羡鱼旁边落座,长剑摆放在桌前。
白羡鱼听到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了白檀深,顿时眼睛一亮,“大哥!”
白陌淮等人也微微一笑,白檀深与众人对视几眼,微微颔首。
“大哥,我感觉你好像瘦了一点,还黑了一点,是不是那边的日头太大了?”
“嗯,西北日头和风沙都大。”
白羡鱼眼睛一直落在白檀深身上,不放心道:“那大哥你可有添新伤?”
即便她对边疆战事知之甚少,可也知道此次战役的惨烈。
白檀深沉默许久,最终抵不过她关切的眼神,妥协道:“有几道箭伤。”
“哪里!”
“已经痊愈,”他拿起酒杯,“我身上只是几道箭伤,可射箭的人已经死了。”
青年说的轻描淡写,白羡鱼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凶险,她知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也还是担心,“京都的名医众多,回府之后能不能让他们再看看?”
白檀深心头一暖,“嗯。”
“你在梁州玩的可开心?”
白羡鱼在得知娘亲并非外祖母所生的时候,便给他们一人寄去了一封信,白檀深虽收到的最晚,可也对她的近况颇为了解。
“开心。”白羡鱼由衷笑道:“哥哥,你这次要在京都留多久啊?”
白檀深摇头,“不知,有战便上,无战便